”
云音的心一悬,但却依旧不言不语,向华夫人点首以示感激,而华夫人则是依旧笑得安和慈爱。
回到房间时,已是夕阳落山,空留余红,碧衣早在门口等候,一见到云音走进来,就拿了一件锦袍披在明月的肩上,带着责怪语气的道:“小姐怎么去了这么久,这初春天冷,小姐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云音伸手拢了拢身上的锦袍,粉唇抿笑,却是无所谓的道:“让碧衣担心了,我没事”,说着,拂了一下长裙,走到桌案前坐下,眸光望着烛台上的灯火,有些疲累的道:“几时了,怎么都点灯了?”
碧衣望了一眼点亮的烛台,撇了一下唇,道:“是掌灯的侍女来点的,据说后院内,每日都有掌灯的时间”
云音的秀眉又动了一下,却不去深想,她伸手揉了揉额头,碧衣赶忙倒了一杯茶,小声道:“小姐,今日那三位夫人没有刁难您吧?”
云音停下揉额头的手,轻柔一笑,伸手接过茶碗,小抿一口,垂下长睫望着手中精巧的上等陶瓷,清淡道:“碧衣可听说过华夫人的事?”,那个女子庄重典雅,虽美貌不及风彩蝶,却颇为平静安然,她实在不明白,像这样的一个满身慈悲,却又嗜好安静的女子,为什么会嫁进这暗无天日的后院中,她看起来当是大家闺秀
碧衣疑惑的望着云音的神色,不禁歪起头,然后奇怪的说道:“小姐说的可是王爷的第一位侧妃华夫人?”,而后在看到云音微点首之时,满是叹息的道:“华夫人年纪三十有余,小姐自然不知道她的身世,据说她本是洛阳王太医的千金,本是许配给了当朝的皇叔,也就是年纪最小的亲王,可是后来王太医在朝中遭人暗算,医死了皇上最喜爱的小昭仪,从此后王家便落魄了”
“你说华夫人姓王?”云音放下茶碗,转首凝视碧衣。
碧衣点了点首,叹息了一声,说道:“是啊,据说王太医踉跄入狱后,王夫人便一病不起,只熬了半年就死了,容夫人一人孤苦伶仃,无从投靠,后来不知怎么就进了景王府,做了王爷的偏妃,不过,她虽然是罪臣之女,可是王爷唯一明媒正娶的夫人,因而在这个后院里,说话多少也有些分量”
的确是有分量,云音起身,转身走到窗前,敛睫望着窗前的一小株盛开正旺的珍珠梅,秀眉轻拧着转首望向才窗外那一初早已经空旷无人的地方,轻声低道:“他的夫人,似乎都是朝廷所不容的人”
按道理说,做为皇子,理当与帝王的宠臣接近,更何况慕容凌本就不是一个受宠的皇子,他应该更加接近朝廷官员,拉拢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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