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手而立,眉宇间满是霸气,他懒散的望着云音波澜不惊的神色,低沉一笑,而后在云音疑惑抬首之时,走到她身侧,伸手将她扶起,沉声道:“本王的十七当真是庄重守礼,才情可佳”
云音秀眉微拧起,敛下的眸光瞥着慕容凌扶着自己的大手,缓缓起身,却不敢抬睫直视他,毕竟‘玉观音’一事,他早已知晓,于是她动了一下眸光,浅柔一笑,低声道:“王爷过奖了,十七不敢当”
“是么?”含着低沉笑意的声音带着丝丝冷意,云音的身子一僵,抬睫望向他的黑眸,却见他竟满是暖柔笑意的望着自己,微怔,云音顿时入陷进迷雾中,不知所云,但慕容凌却伸手环住自己的腰身,拉她步上地毯,跪坐在矮桌前,而后抽走她手中的书册,懒散的瞥了一眼,随手扔下,笑道:“本王的十七整日看这些中庸之学,有何意图?”
意图云音谨慎的望着慕容凌,却见他似乎完全不上心,像是只是前来与她闲谈一般,另她无法琢磨,微敛睫,云音抿唇一笑,微摇首,乖巧的道:“十七有幸识得几个字,虽看不懂书中的意境,但也能打发些时间。”
慕容凌望着扔在矮桌上的书册,剑眉一动,随即伸手翻阅了几张,在看到孔子言道的几句话时,转首望向她,冰冷的薄唇带着意喻不明的笑意,沉声道:“在儒家眼里,人皆小人,唯我君子。
术皆卑贱,唯我独尊。学皆邪途,唯我正宗。”
说罢,扔下书册,懒散的道:“墨子兼爱,被骂做无父绝后。扬朱言利,被骂成禽兽之学。法家强国富民,被骂成虎狼苛政。老庄超脱,被骂成逃遁之说。兵农医工,被骂为未技细学。纵横策士,被骂作妾妇之道。孟轲张扬刻薄,出言不逊,损遍天下诸子百家,却大言不惭,公然以王道正统自居”
云音睁大双眸,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言辞犀利,字字诛机,但却依旧面容懒散,眸光清冷的慕容凌,轻颤了一下长睫,刚想回避什么,却见慕容凌竟将眸光从书册中抬起,清冷的的锁住她的身形,薄唇扯笑,问道:“十七以为呢?”
心,蓦然慌乱,云音清澈的眸子怔怔的望着慕容凌那双冷入冰,深如潭的黑眸,秀眉微拧着低下首,但下鄂却顿时被一只冰冷的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捏住,硬是抬起“十七不懂儒术”云音强自镇定的道,但是却声如蚊哼,她清楚的知道他是皇子,皇室一向注重儒术之学,而他慕容凌今日竟敢羞辱儒术
“你懂的,云儿”慕容凌望着她眼中的清澈与不露痕迹的惶恐,低沉的轻喃,恍若自言自语,但这句话在云音耳中却如惊雷响动,她蓦地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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