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打发大人来做这涤汐县的县令,大人恐也是无福消受了。”
缪伟看了哥哥一眼,也向冼新台道:“萧王何其阴鸷狠毒,一旦走漏了风声,他定然不肯放过大人的,大人还是早为自己做打算得好。”
冼新台心下一紧,是越听越怕,忖了忖,方而笃定地摇头,“不会的,我恩师绝不会陷我于不义的。”
“不会?!”缪伟蹙着眉反问,“大人,果真就敢这般肯定?”
冼新台哪里真能放心得下来,原本就心虚得发慌,被缪伟这样一问,这就给问住了。
缪镇一哂:“他们这些读书人,整日仁义礼智信的挂在嘴边,其实还不是装模作样?假仁假义,道貌岸然!”
缪镇话毕,眸光一转,不动声色地就给缪伟丢了个眼色。
缪伟会意,接口道:“大哥有所不知吧,这就是他们这些读书人的高明之处了,道貌岸然也还是可以流芳百世的,再怎么样,”故意顿了一顿,而假装不经意地瞥了冼新台一眼,“也比千夫所指,万年遗臭来得好吧。”
缪镇装腔作势地频频点头。
“不!”冼新台听得不寒而栗,忽而正声道,“我绝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