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珊转眼,兀自呐呐:“声东击西,果是防不胜防。”
萧诺却问:“小姐如何敢断定必是冼大人身边的随员所为呢?”
钟灵珊道:“我不过臆测而已,想那缪镇、缪伟二人在堂中的神色与反应,众目昭彰,而他二人既是冼新台的随员,却又不同冼新台一道而走,如今这般神不知鬼不觉得离去,最是难脱干系。”
萧诺连连点头,折服道:“翘翘错薪,言刈其楚。小姐眼力不凡,实乃女中翘楚!”
钟灵珊敛眸一笑,“比起你来,灵珊恐是不及。”
萧诺一愕,“小姐说的,是甚么意思?”
钟灵珊移开步子道:“你与我讲,你名唤小厨子,身世悲戚,做过跑堂,打过杂役,可你却始终未曾告诉过我,你会武功,懂刀剑,且身手不凡!”
萧诺倒吸一口凉气,却不言语。
钟灵珊续道:“或欲显而不得,或欲隐而名彰。其实,自打在‘壮怀堂’中见你第一眼,我便断定你必是不同一般。‘阡蝶园’前,你伸手拂中言大人要穴;方才在验尸之时,你又不经意地将那刀伤剑伤分析得头头是道,我不得不惊异,以你这般出类拔萃,如何甘愿在‘壮怀堂’中做那仆从厮养的贱役。”
说得萧诺,头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