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珊还在气头上哩,依她那脾性儿,就跟她爹爹钟七洪一样,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是要强得厉害,受不得一点儿委屈的,那般骄傲的人儿啊,如何受得了你那么一番折辱?
尚是大婚就气得她离家出走,叫别人看尽她笑话,如此这般,灵珊哪里还会肯轻易就原谅了你去哦!”
萧天策听了,默然无话,是也觉着自己大婚当夜宿于青楼,实是做得太过了些的,钟灵珊若是因此而不能够原谅他,那也是应当了。
可是,他若不是做得这样过,又如何能够达到预期的目的呢?
有时候,总有些事是难求两全的。
自不受控于他。
萧天策正是纠心思量之际,又闻得葛威埋怨他道:“王爷前次,遣那棠落姑娘过府,说是要给老夫送甚么大礼的,拿来一看,却竟是两颗血淋淋的人头,真险些没把老夫骇得去见阎王爷,跟他老人家添作伴儿呢。”
责怨完了,又续道,“王爷有此动作,老夫也是意外,灵珊更是当即就责怨王爷稍逊仁慈,出手狠戾。
禹子启贤,天下属意。但凡为政,推尚仁厚,何以睢眦之恨,乃成如此嫌隙?”
萧天策垂眸浅笑,“从来为政的人,一生嫌隙,明里暗里,不知火并了多少去,哪个又说得清楚?”
“至于,灵珊说的稍逊仁慈,乃是责我处事有些过失,可她却不知,这没有过失,又哪里来的功德呢?”
“没有过失,哪里来的功德?”
葛威呐呐着在心底重复了一遍,拢着眉头琢磨半晌,忍不住就说破一句:“唉,莫说这灵珊不知了,老夫我活了半辈子也是不明呢。真是惭愧!”
萧天策自了然他说的“不明”,缓声释意道:“世伯有所不知,这缪镇、缪伟乃是身在曹营心在汉,非我善类,本王早留意多时,此番令他兄弟二人随同冼新台一道前来涤汐,不过为引蛇出洞耳。
顺带将其利用完毕,自当为涤汐诛除祸害,断他二人作恶,也好为他兄弟积点阴德。
于本王言,这岂不也是一桩功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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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2011。11。11哦,千载难得一逢的日子哩,藉此,玄歌说几句哈:
玄歌至于红袖,算时日匪浅矣,从《冰清皇后》到《妃常记仇:~》玄歌最大的感受就是,红袖的读者亲,你们严重伤了我的心!真太无爱了!否则,如何忍心叫我一路走来形单影只,连个陪着说话的人都没有……
华语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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