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似的。
也许是被她惊人的气势所摄,苏三真的乖乖爬了下来,还没等他跳下桌子,手里的匾额就被胖大婶夺了去,夹在腋下死活不肯放手。
一大清早遇到这么个事儿,阿莲的心情也不大好,拉着脸气冲冲地道:“青天白日的,你还要强抢不成?”
胖大婶瞪大了眼,把阿莲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撇了撇嘴,不甚满意地道:“你就是阿莲?啧啧,什么态度啊,你母亲怎么教你的?”
阿莲反唇问她:“那你母亲怎么教你的?大白天抢人东西,也不害臊。”
“抢东西?就这么块破木头我犯得着抢么?”胖大婶一只手紧紧抓着匾额,另一只叉着腰,大声嚷道,“这都什么世道,好心帮帮你,居然还被反咬一口,你们给我评评理,评评理”
众人都是一脸的黑线:这贼喊捉贼的戏码,演得也太利落了吧。
苏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盯着夹在她腋窝下的匾额,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来:“你个泼妇。”
“什么?泼妇?你叫我泼妇?”胖大婶顿时怒了,肥胖的手指差点戳到了苏三鼻子上,“王媒婆给我儿子说媒,说的就是这丫头,老娘拿她块木头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我说,我肯要,那也是我看得起你们。带了个拖油瓶娘,指不定夫家要贴多少银子进去,才能填得住她娘那个病罐子你个小畜生竟敢说老娘是泼妇?”
听到她扯着嗓子喊的话,阿莲的脸彻底阴了下来,两世为人,亲情是她最大的逆鳞,可眼下,自个儿亲娘却被人这么说闲话,心里头就像被大火烧着了一般,手里的本子扔到了她的身上:“我娘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了?抢了我的匾额还是你有理了?这天底下还有这种女人,真是老天不长眼”
阿莲努力地喘了口气,换了个鄙夷的表情,“就你这德性,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谁家闺女要嫁过去,那不就是往火坑里跳?”
“我儿子可是知府大人跟前当差的,这乡里乡亲的,哪个比得上?”胖大婶尖着嗓子喊道,“改明儿叫他封了你的铺子一块破木头,得意个什么劲?”
帮工们也实在听不下去了,纷纷起哄。
“什么玩意儿,真不要脸”
“这可是黄杨木,还好意思说是破木头,有本事,你拿块出来我们瞧瞧?”
“不就一个看门的么,尾巴都翘天上去了?如果真是个有能的,那得成什么样?阿莲姑娘说得真是对,有这么个老娘,做儿子的能强到哪儿去?”
“臭婆娘,赶紧把东西放下,磕坏了你可赔不起”
有几个性子急的甚至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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