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然不语的转变,花随流突然有些好奇了: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难道她宁可自欺欺人也不愿服软恳求?又或者是,她根本就不在乎?不对,先前那激动不是假的,那究竟是为什么?
“你当真不想知道?”留心到她眼底强压着的热切,花随流又恢复了先前的惬意,闲适地敲着桌子,慢悠悠地又道,“既如此,我便不说了罢。若是惹得美人生气,那就是花某的不是了。”
“你……”不得不说,这个姓花的,就是有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三言两语,就把阿莲气得脑门冒烟,“你这男人怎么这么恶心,一会儿说一会儿又不说的,搞什么搞”
花随流惊奇地看着她:“难道不是姑娘的意思?”
“什么我的意思,谁有意思了?针尖大的心眼,亏你还是个男人要是我,早买块豆腐撞死算了。”阿莲气得浑身乱颤,口不择言起来。
忽见一群乌鸦飞过。
再看他微微抽搐的嘴角,阿莲愣了一下:我有说什么么?貌似,没什么不对的啊?
不得不说,华大帅锅的接受能力真是不错,没多久功夫,就恢复了先前的神情,只是,眼角稍微有些跳动,扶着桌沿的手背上青筋有点暴起,其他的倒也如常。
只见他嘴角一挑,勾出一抹笑谑的弧度:“真对我没意思?”说罢,身子猛地前倾,几乎是挨上了她的脸,看到她飞快染红的两颊,听到她砰砰跳得急促的心跳,邪魅的笑容再次放大,“还是个喜欢说谎的美人。”
“花,随,流”阿莲用力地一把推开他的脸,咬牙切齿地道,“还有完没完?”
“阿莲,这好像都是你纠缠着花某不放吧?”花随流的笑容还是那么动人,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欠扁。
“懒得理你。”被气了这么多次,她也是看出了问题,这个家伙根本招惹不得等等这明明不是我惹他的,怎么情况都反过来了?
“你母亲真是沉得住气。”在阿莲掉头要走的时候,花随流慢悠悠地在她背后开了口,“要不是那个小乞儿,这世上又有谁会想到,堂堂定国侯的千金、秦家的三小姐竟会流落在民间,开了个小小的药坊。”
阿莲转过身来,眼里满是不敢置信:定国侯?秦三小姐?饶是她这个生活在穷乡僻壤的小人物,也听过定国侯秦苏的大名,那可是“朝堂柱石”,跺一跺脚整个南越国都会震一震的人物他是我的父亲?
这怎么可能阿莲笑了起来,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盛,笑到最后,竟笑出眼泪来:敢情我还有个这么牛叉的老爹?
花随流的声音如果潺潺的水,仍在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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