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更甚,孟小姐是京城的一个传奇人物,能不热闹么。”他说着,又往孟府看了看,也不顾有无人听,自顾自的继续说,“十五年前,孟小姐出生时哭都不会哭,差点误以为是个死婴。甚至有道士断言,此为异端,非吉相,即妖孽。可这样不祥的说法,竟被莫名的压制了,也逐渐没什么人再提起和当真。”
怕他不信,那摊主又说,“这可不是什么传言,贱内就是当年的接生婆,这事儿我最清楚不过。”
年轻人笑着点头。
“可是后来,那位孟小姐可了不得,虽才十五岁,琴棋书画样样皆精,真可谓才女啊。孟小姐今日及笄,试问这样好的机会,哪有权贵不趁此机会奉承一番。也不知日后谁能娶到这样的女子。”
“原来如此。”年轻人又看了一眼那边,眼中多了一丝不屑,也不再多问。说了一句多谢就离开了。
及笄之日(2)
及笄之礼,由孟诤的正室主持,皇后是西楼的姑姑,未曾观礼出席,只让人送来了礼。各大名门望族的女眷也纷纷送来礼帖。
看着那些,西楼心里笑得有些嘲讽。
五岁以前,从出生开始的沉默寡言,几乎让她成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在孟家人眼里,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沉默孩子,孟家一个不受宠的孙小姐。就连名字,也未以孟家这一辈的‘倾’字而命。只单单因为出生在湖畔月西楼,于是爷爷孟诤便发了话,将已经五个月的她起名为孟西楼。
孟诤的四个儿子中,西楼的父亲孟承斐排行老二。论出生,高低不就,非正室所出,也非寻常妾氏。然论起才能,可排末端。不受重视的父亲,加之温文驯良的母亲,西楼前五年的生活,在这个大家族中是难得的平静。
然而一个并不甘于淹没在浩瀚中的人,在五岁那年,看了一册史书后,一切平静如同冰碎一样的瓦解。谁也不知道她的转变为何如此的快,就是仿佛破蛹之蝶。
六岁初学,天赋异常。九岁,挥手而就的行书,隐有大家风范。十一岁,一手丹青,尽显楚人古意。十四岁古琴冠绝京城。诸如此类的光环,应接不暇的出现、变更。众人言她,莫不赞一个才字。她在孟家的地位也因此攀升。面对西楼的变化,母亲依旧淡薄,父亲却是有些惶恐不安。
西楼面上荣宠不惊,内心有些排斥。这些过去因苏锡而苦学的,如今每一次的重复,都是对自己的提醒,甚至是……对心的凌迟。
才刚入夜,天色灰暗下来,明月升起,泛着淡淡清辉。
湖面上带着夜的寂静与幽深,波纹缓缓流动,浮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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