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纵然心里想到一些贤妃这样做的理由,却仍然有想不通的地方。
比如为什么在她来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一个在冷宫多年的妃子为什么突然会被杀了?然后这件事情被抛到了这里。贤妃应当不是好相与的人,这件事情会简单么?
她的感觉告诉他,还有很多未曾揭露的事情。甚至……她想到了皇后的身份——前朝皇室的遗脉,想到东风盟。前朝已经亡国近百年,为什么那些人一代又一代的执着于此?
倘若这件事情是针对皇后而来,那么其中又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西楼缓缓吐出一口气,感到胸口的沉闷舒缓了一些。
她讨厌一堆事情搅和在一起,也讨厌这些与她不相关的事情,只是她必须参与。譬如树木,要将无数根茎深入地下,才能牢牢抓紧,才能安稳的生存。她想要做什么,也必须有牢固的根茎。
“我累了,先回去吧。”
雪雁忙打了伞,与西楼走进雨帘中。
云深雾涌(2)
大雨下了一天一夜,在第三日清晨时,终于停了下来。
西楼与雪雁站在侑归殿门外。
“这里就是你说的那个人一直住的地方?”西楼在门前环顾一周,不算简陋,也并不奢华。只是让人感到了一丝静谧,却不像这里应该有的感觉。
“回孟小姐,据奴婢的调查,被先皇废去太子位后,还不是住在这里。是在他的母妃徐淑妃被打入冷宫并亡故后,大皇子才开始住在这里,于今已有十六个年头。”
西楼站在门前,迟迟不上前去。雪雁有些摸不透,又试探一问,“孟小姐难道不是要进去?”
“十六年都被软禁在此,居然还活下来了。”西楼低声自语,忽又一抬头,问道:“十六年前,就是徐淑妃亡故时,他是多大?”
雪雁想了想,“约是有十一岁,奴婢不敢确定,不如下次查清楚了再告诉孟小姐?”
西楼微微摆手,“不必了,我随口问问。想来也相差不远。这么多年来的寂寂无闻,就是他活下去的方式么?那为什么,又和冷宫的妍嫔扯上关系呢?”
雪雁微垂着头,“这奴婢就不知道了,与妍嫔相关的人事太少,唯一的古怪也就只有这位大皇子了。”
西楼正欲上前,脚步却是一顿,“那么,徐淑妃的那个疑案,仍然没有一点线索?”
“这个孟小姐若是拜托奴婢怕是找错了人,奴婢进宫虽有些年头,但毕竟那都是先皇在位时的事。到底有无线索奴婢不知,也不知如何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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