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我无水自喷!
老天,请问这跟鸳鸯能打上交道吗,基因再变异也不可能啊!
指着那血点中的变异鸳鸯,我指尖都在颤抖,因为我实在笑得不行了,“你说这是鸳鸯?”
“恩哪。”
“祁烟啊祁烟,谁娶了你,一定开心一辈子,哈哈…哈…”
“那是,谁娶了我,绝对是他的福气,只是,小姐还云英未嫁,我怎么能占了先。”呵!说她胖她还真喘上了。
“别,我可不耽搁你,我说的开心是象你这样能把鸳鸯绣成鹅的人不多,你未来的夫君可有笑话看了。”哈哈,这祁烟真是太好玩了,反话都听不出来。
“小姐您,取笑我!有本事您也绣一个,咱比比!”祁烟还有些急了,有不敢真和我比试武艺什么的,刺绣她倒还比得过秦钥些。
“比,”看看祁烟,那小狗般委屈又有些期盼的眼神,“不比!”凭什么要干这些无聊的游戏啊,还不如去数银票来得有意义呢。
祁烟正要虎扑过来跟我理论的当头,秦昙无声无息的进来了,虽说没有什么声音,但我们都能感觉到他已经进来,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内力吧,五官感官很灵敏,而身体轻盈,脚步稳健,实在难以想像真有这么神奇的武功心法,只是到我们的年代这些似乎都已经变成了传说。
“小姐,公子来了。”秦昙无视我们的嬉笑打闹,淡淡的说。
“谁?哪个公子?”最近见的人多而杂,让我有些分不清了。
祁烟倒很快反应过来,站直身子,神情也变为严肃,“还能是哪个公子,小姐忘记了以前跟您说的?您的哥哥啊。”
哦?是他,秦茗!
“不是说他在宫里,很难出来一次吗?”听说这个是秦钥老爹收养的义子,在宫里的宫闱局里主事,那也还是太监咯。
“是的,公子冒这么大危险前来,必有要事,小姐!”
秦昙的意思我懂,只是,这个哥哥,我还一次都没见呢,秦钥跟他的关系乃至相处,我都一无所知啊,我又怎么知道他是敌是友啊!
“小姐?”
“知道了,先带他去吧,我随后就到。”思索再三,我还是决定相信他一次,这名义上的哥哥,在宫里,又是太监,恐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他到底是为自己、为秦家、还是为谁在卖命呢?
一边梳洗打扮,一边摸着一把小铜锁,这小铜锁是晋王给的,别看他小小年纪,心思倒是不少呢,送铜锁,亏他想得出来,不知道又是什么玩意儿。
吴王和萧煜自从我搬出来以后,也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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