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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显然没有这个可能也没有那个机会,李恪前脚刚千叮咛万嘱咐的走,下一秒秦昙就利落地闪进来,没有通传也没有行礼,径直走到我跟前看了我的伤势,微微叹了口气,正欲退下,却对上我已经睁开的眼睛,顿时吓了一跳,又惊又喜,“小姐!你醒了?”
“嗯,让你担心了,我还正准备找你呢,景兰和蓝若漓去哪儿了,我都没看到他们,还有,你可认识膺栾?”一直没看到这几个人,我心里有种不怎么好的预感,看见秦昙便一股脑儿的问出来。
“他们……是这样的……”
秦昙说话很简洁,特别是遇到这样的公事时,他更是毕恭毕敬,一板一眼的回答。
不过好在他表达很清晰,听完,我也明白了与我们分开以后大致情况。
三人前面是一直在一起的,希平郡主刁蛮无礼,经常指使他们做这做那,秦昙的性子温良理性,一般都会尽量满足她,但景兰和蓝若漓已经是忍无可忍,最后在幽州的时候,景兰终于赌气离开,说是来找我,最后便没有再回来。
而蓝若漓是在几天前,突然收到无相派的密函,脸色大变,跟秦昙道了别才急急离去,秦昙一人送希平去王庭。
半路看到匈奴的迎亲队伍,却没看到我,直觉不对,又带着希平回到幽州,就遇到了李恪,两人将各自的消息一对照,就发觉了不对,将希平匆匆安排下,他便出去寻找我,但一直没找到,匈奴和契丹的军队倒是来了,然后就出现了我看到的城楼下的一幕。
至于膺栾,他认识,但最近都没见到他,听说李恪也在寻他,却没有他的一点踪迹,最后消失的地方就是幽州。
什么?难道我派他出去之后他就没回来?
三个人的同时失踪,让我更加不安,挥退了同样忧心忡忡的秦昙,我靠在床头,冥思苦想,却想不通这三个人之间会有什么关联。
深夜了吧,看来,李恪遇到麻烦了,刚刚是李泰请他去,我不相信此时还会请他吃饭喝茶,肯定又是要使什么绊子。
“咔咔”镂空的木棂窗轻响。
今天还真热闹啊,我紧盯着黑洞洞的小窗,果然,一个猫儿般灵巧的人影闪过,进来后便快速地关上了窗子。
“是你?”在橘红的烛光下,我很快就认出了来人。
许是没料到我已经苏醒,关窗的背影一僵,蓦地转过身,扯下面上的面巾:“你醒了?”
唉……我懒懒的将被子拉上了一点,故意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是怎么上来的,我住的这个小楼是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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