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笑了一笑,便就出了舱门,
十月底,贺臻在船上得到前线密报,靖阳、粟水一线出现鲜氏人的身影,贺臻将贺进与贺泽两人找过去细细嘱咐一番,留他二人带军返回泰兴,自己则改换了轻便小舟悄悄登岸,由陆路赶往靖阳前线,
十一月中,贺家水军经过月余航行,终于回到泰兴,
辰年久闻泰兴之名,却还是第一次到此,她身上伤势已近痊愈,早早出了船舱,立在船头遥望这江北第一大城,只见那城楼巍峨雄伟,稳固如山,两侧城墙高有数丈,铁壁森严,一东一西延展开去,竟似看不到边际,辰年不禁低声感叹道:“这般城池,也难怪当年北漠人围困两年而不得,果真不负江北第一重镇的名声。”
贺泽就立在她身前不远,闻言回头瞥她,眼中难掩骄傲之色,道:“这天下谁人不知我泰兴之重,夫泰兴者,天下之腰膂也,中原有之,可以并东南,东南得之,亦可以图西北者也。”
辰年笑笑,道:“那十二公子可要好好守住了这泰兴,莫要叫它在自己手上丢了。”
贺泽听出她这话里的讥诮之意,扬手将一顶帷帽扔向辰年,冷声道:“戴好了。”
他之前挨了辰年一掌,虽也是内伤严重,可却与辰年又有不同,经过白先生这一路的精心调养,此刻已是恢复了大半,那顶轻飘飘的帷帽,被他看似随意地一丢,却不偏不倚地罩向辰年的头顶,辰年下意识地偏头躲避,竟也洠鼙芸吹贡荒轻∶笨哿烁稣牛?br />
贺泽眉梢微扬,露出些许得意,又瞧了辰年两眼,这才回过了身去,
船队未在泰兴码头停靠,而是径直进了水寨,贺进自去向水军都督复命,贺泽却是要下船收拢清点自己那些被水军救回的残兵,辰年一直想寻到叶小七的下落,见状便就不言不语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贺泽回头,见她跟來,不由奇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辰年答道:“自是保命。”
她此时失了武功,与一般的弱女子无异,在这人生地不熟之所,确是跟在贺泽身边最为安全,贺泽不觉失笑,嘲弄地弯了弯唇角,道:“你竟然也会这般惜命,我还当你从不畏死呢。”
辰年淡淡答道:“我倒是不怕死,只是若不明不白的死在此处,怕是会给十二公子惹麻烦。”
贺臻临走时曾严令贺泽看好辰年,若辰年在他手上出了差池,他还真洠Хㄏ蚝卣榻淮卦筇懦侥耆绱怂担闹兴涫遣环蓿匆参薹ǚ床担憔椭缓崃顺侥暌谎郏嗡诤竺娓牛?br />
一行人下得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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