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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若凝脂,面若挑花,气质清新如兰,眼眸清澈如泉……他一向不喜女色,为何从昨日回来,他的脑中动不动就浮现出这个人的样子?她看自己的眼神,从来没有人敢正视他的双目,可她竟然敢对他那样说话。
明明是已经许配给了六皇子的人,为什么他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她?只见了一次,他就想了数次……不行,这样下去他非魔怔了不可。甩了甩头,皇甫溪风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而另一边,韩宇澈正一脸铁青的看着跪在堂中的人,面色沉如鬼魅一般,额上也是青筋暴跳,一双眸子深的吓人。
地下那个约莫三十岁的中年男子不住的朝着坐在上首的韩宇澈磕头求饶。“门主饶命,门主饶命……属下……”
韩宇澈神情淡漠,凤眸微转,语气虽极轻,可门中弟子都知道这个时候的韩宇澈才是最可怕的。“怎么?你可别告诉我你是被冤枉的。”
地上之人听到韩宇澈的声音就吓的一阵颤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属下……那日一时被冲昏了头……”
若不是那日皇甫溪风和皇甫曦月找到凤亚斋,他竟然还不知道自己的人竟然做出这等混账之事,那日还以为是皇甫溪风被人挑拨来故意挑事,所以将皇甫曦月打伤,只是警告皇甫溪风无极门不是随意可以污蔑和侵犯的。可他的这些属下,竟然瞒着他,果然是一向太过纵然了他们的缘故。“我无极门在东齐国无人敢反。可你好像忘记了,如今这是凤南国。你在凤南国的国土上当街企图奸淫妇女,想来你也是个不怕死的。”他来这里为凤南国的太后贺寿,竟然给他找这些事端出来。
“门主……属下……属下……”
韩宇澈冷笑一声,“看来……你还不了解我。玉儿……”
韩宇澈只是喊了一声白玉儿,白玉儿心领神会。“其实门主这些年一直放任你们在外面胡作非为,那是因为他不想管。即便是做了再伤天害理的事情,只要门主没有觉得你做错,那就是没错。可若是门主认定你做错了事情,即便你是被冤枉,那就是该死。何舵主你那日不但当街企图奸淫妇女,还出手将风月山庄的人打伤,为门主找来了不必要的麻烦,你说……你该不该死?”
白玉儿的声音极为好听,可在场不少人都惊出一身冷汗。因为他们知道,门主不会放过他们这些在何舵主手下做事的人。“门主饶命……”
此刻韩宇澈已懒懒斜躺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挥了挥衣袖,对着自己身边最得力的属下说道:“带下去,门规处置。”
“是,门主。”无邪领命,随即唤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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