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学她一样系在颈上,放到贴身处。
感叹着银柳的忠心,云端探手抓了她的手掌,“银柳,你对小姐的百般好处,我一一记着,他日必当厚报!”
“小姐说哪里话,银柳从小就蒙小姐照顾,要是没有小姐,银柳怕是早已经成了路边野骨,便是为小姐死了,也是心甘的!”银柳抹了把眼睛,脸上重又露出了笑意,“这屋子久不动火星,只是寒凉,小姐身子刚愈,还是早些上床休息吧!”
云端早就觉得冷了,就任由银柳帮她脱了罩衣,钻进被子,“你也睡去吧,这些天只是苦了你了!”
银柳哪里肯,“那怎么行,要求小姐半醒不适怎么办,我还是在这里守着吧!”
云端怎么忍心再让她守夜,只是要她回屋去睡。
两下争执一会儿,银柳到底回屋去了。
云端正在灭了灯睡觉,却看她抱着一床被子又打了进来,就在床边的地上铺地铺。
石地寒凉,云端只担心她睡出毛病了,就硬拉了她到床上并头睡。
银柳初时还是不肯,经不过云端劝导,又说些什么二个人挤着暖和的话,她才终于答应了,到底是不敢睡主人的被子,只把她的被窝移到了床上来。
屋里虽是清冷,主仆二人挤着睡,倒也暖和。
不多时,银柳的呼吸便变得轻缓,显然是已经睡得实了。
云端缩在被子里,想起之前的生活和未知的未来,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又怕翻身惊醒银柳,便闭上眼睛数起来羊来催眠,直数到六百多只,这才算是有了睡意,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摘画的原因
第二天,云端一早起来。
银柳早已经穿戴整齐在她床头坐着等候了,看她醒来,立刻就起身到外面去倒水准备侍候云端洗漱。
云端下床走到窗前,推开窗子吸了一口外面清甜的空气,只觉整个人也是清爽了不少。
昨夜昏暗,也未曾细看这院落,现在她仔细一看,只见这听雨轩虽然院子不大,整个亭院的设计十分别致。
巧植的青竹将院子隔出几个层次,透而不漏,即增加了空间感,更是具有独特的私密感。
竹林后一道三尺宽的浅溪蜿蜒而过,从东墙上开着的月洞下流出,溪中竖着粗竹制成的梅花桩,顺着那桩子便可到达溪后那座精致的竹亭。
粗竹柱子刻着两句诗——“清风古琴欢妙友,慢雨青竹不知秋”。
看那刻痕略显生疏,显然是后来才刻上去的,云端便推测可能是这大少爷乔雨轩所为,不由地便推测起这乔雨轩的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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