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被你的观音哥哥看到了,又该说我欺侮晚辈了。”
金蝉却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边说:“你放心吧!这个旅游景点早就被废弃了,不会有人过来,观音哥哥也不会听见的……你干脆扔我在这里自己走好了,反正不会有人在乎我的……”
镇元子没了主意,只好蹲下身子,任由她将眼泪鼻涕在他衣服上胡乱地抹了一气。“好了好了,我不会走的。”
“真的?”金蝉子朦胧的泪眼看他,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真的。”镇元子反问,“那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在前些日子你到五庄观之前,我们见过吗?”
“就说你不记得了。”金蝉嘟起了小嘴,不过镇元子不走了,她还是挺高兴的:“一百年前的燃香典上,我给你奉过茶的。”
一百年前?镇元子回忆着,却也不是很难记忆,因为他百年间参加过的燃香典屈指可数,给他奉茶的韦陀和罗汉也不少,只有那次,是个生嫩的小丫头。
他一笑,说道:“想起来了,你莫不是那个梳着双髻的小丫头?”
“人家已经不是小丫头了!”金蝉的腮帮子气得鼓鼓的,“人家这一百年来,可是很努力地在为你而长大!”
“呵呵,确实长大不少!”镇元子带着趣味打量着她,虽然还是娃娃脸,袈裟之下,妙龄少女的曼妙起伏,让他喉间一紧,也许是靠得太近的缘故,她身上淡淡的牛奶的香气飘入他的鼻间,说不出的诱惑。
这一定是那红绳的关系!镇元子察觉到自己的失神,赶紧念了一段定心咒,清清嗓子:“我记得当时你奉茶的人也不少,比我的皮相长得好的也不下十来人,莫非每一个你都在他们小指上系上红绳”
金蝉就摇了摇头,脸上有些稚气,但已经超脱她外表的笃定让镇元子看了有些晃神:“我的姻缘绳只有一根,我爱的人只有一个,倘若有朝一日,这红绳断掉了,我也没有办法爱上其他人。”
这已经是直接的表白,镇元子已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嘴开合了几次,却不知该说什么。
对啊,该说什么呢?“你年纪还小,不该如此草率的决定”还是“我来替你想想办法,在不伤及你未来姻缘的情况下,解开这绳子。”但是对上的那澄澈的,好不掩饰的爱慕的眼,他只挤出了几个字:“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廿二回 告白5
金蝉轻轻一笑,眼睛望向远处,像是在回忆最甜蜜的过往:“我当时是师傅最小的徒儿,按照规矩,入门的第一个任务给不下一万人的人奉茶,传茶。但是,只有你,在对着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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