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彦洹的面色稍霁,看一眼时间,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跟他说。”
俞心桥如蒙大赦,扭头要跑,被徐彦洹抓着睡衣的连体帽拽回来,不轻不重地撞进温热的胸膛。
“……还有什么事?”
“今晚一起睡。”
俞心桥嗓子发干,说话都磕巴:“为、为什么?”
“行使伴侣的正当权利。”徐彦洹看着他,面无表情道,“而且,我心情不好。”
“……”
每个理由都很正当,根本无法拒绝。
主要还是俞心桥心虚,都把人家惹生气了,陪个睡无可厚非。
而且这还是人家的房子。
徐彦洹洗完澡,带着枕头来到主卧,就见俞心桥把自己的寝具都挪到了床的右半边,被子边缘都挽得整整齐齐,像在床的正中画了条泾渭分明的线。
徐彦洹对此并未发表意见,走过去,枕头往床头一放,大大方方坐下,长腿一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