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的成功率有多高。
总归在自家人面前比在外面丢脸好一点,俞心桥几经纠结,拨通了俞含章的电话。
响了三声,接电话的却是姚琼英。
她还为俞心桥非要留在浔城的事生气,语气便不怎么好:“不是说不要我们管吗,还打电话来干什么?”
俞心桥别扭道:“……我是打给爸爸的。”
换俞含章接电话,听说父母二人刚参加完一场宴会回来,俞心桥问起亲朋好友们的现状,姚琼英在旁道:“你刘伯伯家的儿子从国外学成归来,现在进了大公司当部门主管,你陈姨家的女儿也出国去了,她学大提琴,本来你俩应该是同学……”
俞心桥听不得这些,插嘴说:“明年去也还是同学嘛。”
在姚琼英眼里,他现在的行为无异于虚度光阴,因而忍不住斥道:“早一年去就早一年回来,你自己也知道艺术家的黄金时间有多短。早知道你这么拎不清,当年就该再生一个……”
这话姚琼英从前也说过,不过都是开玩笑的口吻,今天义正词严地说出来,难免有些伤人。
俞心桥也不是好脾气,当场怒气冲冲反驳回去:“趁还来得及,你们赶紧再生一个吧。”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他一边在心里吐槽距离产不生美,一边攥着手机打算出去找物业帮忙,结果握着门把转动好几下,都没能将门打开。
似乎是关得太狠,反锁的琐舌被撞落了。
又试几次,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仍然打不开。
俞心桥默默回到马桶旁,低头看着漂浮在里面的皮搋子,吧嗒一声,一滴眼泪掉进浑浊的泡面汤。
如果当下有人采访,问俞心桥何为纯爷们,俞心桥的回答必定是——能有多坚强,不堪一击好不好。
独居大半年的孤独,遇事只能自己扛的心酸,此刻一股脑涌上来,俞心桥挨着水池坐下,摁亮手机点开微信,在班级群里发了一个大哭的表情。
等了三分钟,才有人回复。
王琨:怎么了小鱼?
或许是输入方便,群里的同学都称呼俞心桥为小鱼。
俞心桥揩一把眼泪,打字回复:我把自己锁在卫生间了。
王琨:怎么办,打119求助?
俞心桥本想问他能不能来一趟,他个子高,说不定可以从窗户爬进来。虽然还可以叫物业,但涉及隐私安全,总归还是熟人比较放心。
王琨紧接着说:我和我爸妈在回乡下老家的路上,要不然我就来帮你了。
他帮俞心桥艾特了几个亲近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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