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撑着才没醉倒在桌上。
散席时俞心桥架着他上车,甩上车门,徐彦洹脱力般地倒在俞心桥肩膀。俞心桥心疼极了,冲车窗外大声嚷:“老俞,以后不准再喝酒!”
俞含章哼一声,没搭理,俞心桥便冲姚琼英道:“姚女士,快管管你老公!”
姚琼英笑说:“放心吧,你爸刚才喝了三年的量,就当预支了。”
俞含章脸一垮,笑不出来了。
王叔叔喝了酒不能开车,俞心桥把他俩送了回去。
顺便把徐彦洹送去休息。白薇和王叔叔的家里有一个房间属于徐彦洹,念大学的时候他会在节假日回来小住。
不大的房间,只够放下一米二的单人床和一张书桌。把人安置在床上,俞心桥起身在房里转了一圈。
虽然没什么可看的,徐彦洹的东西几乎都搬到了他们俩的家里。
书桌上方的壁橱里存着厚厚的一沓证书奖状,俞心桥饶有兴致地挨张翻看,里面除了三好学生,更多的是学习标兵,还有各类竞赛的证书。小学的那部分奖状边角多有破损,显是曾经贴在墙上,后来他们不断搬家,白薇也没舍得把它们丢掉。
其中也有比较新的,一张icc模拟法庭竞赛十佳辩方律师奖的证书,时间是三年前。
徐彦洹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俞心桥手里拿着一张纸,两眼冒光地看着他,问:“这个可以送给我吗?”
徐彦洹头还晕着,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视线清晰了才再度看过去:“……要这个干什么?”
“纪念啊。”俞心桥把那证书迎着光举高,眯起眼睛欣赏,“有了这个,就好像那六年,你也陪在我身边一样。”
话说到这份上,徐彦洹哪有不给的道理。
回头才想到哪里不对:“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吗,怎么是你向我讨礼物?”
“我有给你准备礼物啊。”俞心桥把证书小心翼翼地塞进随身携带的背包里,“不过要等一阵,等我俩都闲下来,才能兑现。”
徐彦洹已经猜到是什么,笑说:“我自由职业,随时可以闲。”
俞心桥掰手指数了数,很没办法地说:“可是我还有6场巡演呢,拜托当老公的徐先生再等一等啦。”
时间一晃到11月,俞心桥的最后一场演奏会是在20号,他生日的前两天。
从浔城开始,以首都结尾。最后一曲《月光》演奏完毕,灯光亮起,掌声雷动。
谢幕时有人上台献花,俞心桥的笑容比花还要灿烂。他将视线投向台下,不知是否错觉,徐彦洹觉得他在寻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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