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恩将仇报!朕将宛若亲生的娘子嫁给他,怎就成恩将仇报了!你也不想想,如今多少人来问你的亲事了!朕都压住不放!他谢放提了提,朕就记在心中,还不是因为他忠心不二,一个谢氏庶子,哪里能般配得上你!”
明熙阴阳怪气道:“方才陛下还说,自己哪里会像士族那般浅薄庸俗,只看人家的出身与嫡庶,这会还不是嫌弃人家是个庶子,黑得白得,都是陛下一张嘴。不管陛下怎么说,我也绝不会选择对我救助之恩的谢放与谢燃兄弟!”
泰宁帝瞪向明熙,恼羞成怒道:“你!给朕滚出去!朕现在看见就心烦!”
明熙撇嘴,嘟囔道:“滚就滚,若不是你让六福在宫门处揪我过来,我早睡了,真是……”
正旦祭天回宫后,泰宁帝当下就欢天喜地的将奏折与诸事送去了东宫。
虽是腊月的最后几日有明熙的帮忙,泰宁帝也着实勤快了几日,将急奏的折子批复了不少,但这对已堆积了三五个月的奏折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是以,太子还不曾养好身体时,案头的奏折已堆积如小山。
正旦后,泰宁帝再次尝到久违的悠闲自在,再也不肯动半分脑子。先时压着明熙养了几日的伤,都是不重的皮肉伤,没两日就好得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