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虎,那个姓楚的小郎君你认识?是谁家的?”
花虎心道什么楚,明明姓谢,嘴中说道,“他父亲是朝中的要员,殿下,这可不能招惹。”
朱公子,应该叫太子,嗤的一笑,“什么人是爷招惹不起的?你说详细些。”
花虎无法,只得将谢文纯的身世细细说了下,格外强调了谢松做过当今天子的老师的事情,明里暗里暗示这人可不能动。
太子听了,脸上神色晦暗不明,“也罢。”很是扫兴,见那蔻儿也没了兴趣,“你自己回去吧。”叫蔻儿的小男孩还要痴缠,被他一下扫开,“花虎,处理干净。”
“是。”花虎悄悄松了口气,只要太子殿下放弃了就好。
谢文纯没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和徐临溪又去茶楼吃了会茶,谈天说地,越发觉得投缘。这徐临溪谈吐风趣,既不把他当阁老家公子也不把他当小孩子,对他来说还真是很舒服的体验。末了,两人告别时谢文纯还有几分依依不舍,“父亲不总让我出来,徐兄,府试再见了。”
徐林溪对这谢小兄弟观感也很是不错,两人道别,各自归家不提。
是夜,平安巷,一处看似平凡的民居里却来了几个太监。
“你说,太子要‘处理’你?”
“是是是,求公公救命啊!”叫蔻儿的小男孩哭得涕泗横流,猛地磕头不停。
几个太监对视一眼,下了决定。其中一个道,“不要哭,主子不会放弃你的。先吃点东西吧。”
看着桌上精致的饭菜,小男孩神色越来越绝望。“为何要杀我?为何?我为主任做了这么多?唔——”
却是一个太监捂住了他的嘴,就要强灌。
小男孩拼命挣开一瞬,“我还有价值!等一下!”
几个太监听了,手中停了下来,把男孩摔到地上,“说。”
“今天在面馆,太子看上了谢阁老家的儿子!花虎说,叫谢文纯的!”他神色疯狂,又极尽描述,一时间几个太监将信将疑。“我们会和主子说的。”
小男孩以为自己可以活命了,嘴角泛起微笑,却突然地凝固了——一个太监在背后捅入匕首,正扎到心脏处。
“你怎么这么冲动?在背后捅怎么装作是自杀?”几个太监中首领模样的人气急败坏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下手的太监立时跪下,“小的领罚!小的领罚!”
“算了,伪造一下装作是入室抢劫吧。至于你,自己去主子那里领罚。”为首太监道。他们将房子里的值钱东西洗劫一空后,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