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见徐案首和谢小公子交情不错的样子,对徐临溪结交的心又热络了几分不提。李青云在旁边看的心下愤怒、憋屈不一而足,对徐临溪更是恨极,又不能不顾众人贴上去让谢文纯再甩他脸色----那他可就真的完了,只得悻悻作罢,心想来日和叔父服个软,让他老人家带自己上谢府谢罪。自己如今也是有功名的人,谢府再以势压人,又能将自己怎样。而将事情和盘托出后,保不得谢阁老得帮自己顶上大皇子的压力。
宴饮过后,谢文纯就回家接着修养了。席上又喝了些酒,索性病情没有加重,过得几日,身体便彻底好了。府试过后,成功成为童生的读书人可以选择去府学读书,而谢松一品大员,谢文纯自始至终都有资格去国子监入学,不过此时谢松却有些犹豫。无他,国子监祭酒、太子太傅邹青,是不折不扣的□□。经过太子做出的那番事情,儿子去国子监进学未必是福。
听谢松把情况讲完,谢文纯还是很尴尬,对太子又添三分怨意。
“爹,便是去国子监,他们又能把我怎样?太子如此行事,定不会有脸面告诉邹大人,我又怕他何来,”谢文纯气道。
谢松却知没这么简单,一国太子心里有芥蒂,想让谢文纯吃亏的方法太多了,儿子考上童生算是进了读书人的圈子,太子一句评语可能就关系到儿子的一生。“文纯,没有这么简单。”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话说全,知道太多儿子行事未免束手束脚,若是整日忧思对学业也不利。
崔氏在一旁道,“夫君,妾身想,不若叫文纯去他外祖那里住上一段时日?待得明年,再回来参加院试。”
谢松摇了摇头,“这样没有拿的出手的理由,惹人猜忌。”谢文纯不过十岁出头,离开父母孤身前往外祖家确实说不过去。
谢文纯见父母担忧,心下又愧又恨,气道,“都是我不好……”
崔氏忙道,“文纯,这怎能怪你?无妄之灾大抵如此了,万不可自责。你父亲当年也是面貌过于俊美,屡遭嘲笑,才蓄起了须……”
谢松在一旁干咳一声,瞪了妻子一眼。崔氏也不怕他,知道今日讨论不出什么,揽着谢文纯到她自己房内继续开解去了。
谢松见妻、子离去,眉头又皱了起来,近日朝廷也不安宁,太子在高丽朝贡时说错了话,反而让大皇子出了彩,天子赏了大皇子,暗潮汹涌啊。又想起前些日子沈灼然送来的信,心下又是一叹。他出于妻子家族利益和有心交好如今名满天下的沈灼然的心,在沈维言的事上颇有相助,虽沈维言身遭横祸,却也因为他才保得沈天宝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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