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惊,祖母在旁,不好问的太明白,不过他知道,父亲如果提出什么,在大事上他是没什么反驳的权利的,,虽然没进国子监心中遗憾,但他相信,父母绝对不会害他,于是道,“文纯愿意。”
谢老太太一听就懵了,“什么沈什么?那岂不是要离家?”
崔氏在一旁道,“母亲,虽说岳阳离家远了点,但灼然先生可是大名鼎鼎的沈六首,对文纯也是极好的。”他们夫妻二人一致决定,不要告诉老太太如今沈灼然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并没有在岳阳书院。
“我不管什么六首八首的,他就是十个首,文纯在他那里也不比在家中!”谢老太太知道夫妻俩都有事瞒她,文纯如今都考上秀才了,好好的国子监不进,去什么岳阳。不过她以为是谢松朝堂上的事,没往谢文纯身上想。
“祖母,文纯愿意去跟着沈先生读书的。”谢文纯在一旁道,他虽然对离家也心怀恐惧,可是心知已成定局,还要反过来安慰祖母。“我一定时常回来看您!”
谢松也在一旁道,“沈灼然跟我也算相交甚久,文纯在他那里会没事的。”
谢老太太见他们三人都如此说,也只能如此了。待得入夜,却悄悄地来到了谢文纯的小院子。
谢文纯见祖母来了,猛的坐起,“祖母,夜里风凉!”
谢老太太笑道,“不妨事。长生啊,祖母过来是为了问你一件事。你真的愿意去岳阳那里么?”
谢文纯回答道,“孙儿是一定要去的。”
谢老太太得到了回答,心下心疼道,“若是你父亲定要把你送出天京,不如我们祖孙回江南去,你曾外祖和白先生是旧时,祖母帮你说说,让白先生教你,好歹实在江南家中。”谢老太太说的白先生也是一代大儒,声望颇高的,致仕后在绍兴一带养老。
谢文纯扑到祖母怀中,“祖母,真的不用,文纯,该长大了。”
虽说决定要走,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首先就是不能无缘无故的就去找沈灼然,毕竟在外人看来昔年的谢松和沈灼然已分道扬镳,即使有当年谢松在京中帮了沈维言和沈天宝,也有些人认为是皇帝的授意,更何况后来沈维言还死了,如今二人关系不过泛泛。谢松和崔氏商议一番,决定对外就说外祖母想见外孙,崔氏带着谢文纯回清河见外祖父、外祖母,到时和沈灼然商量好,来个“偶遇”和“惜才”,再让谢文纯名正言顺的跟沈灼然拜师。一家人想着,让谢文纯在京中再呆半月,和同科们告别一番,不要显得太过匆忙。
第二天的宴饮谢文纯仍照常去参加了,虽说学政大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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