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的标记寻来了。
“属下失职,请少爷责罚!”谢文纯见这两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暗暗心惊道,“都怪我,与你们何干?快去包扎一下。”
其中一个护卫道,“是属下当初大言可以解决,才让少爷下令的。”
李想气道:“我说呢!”说着上前踢了那护卫一脚,“你还有脸过来?快点下去!”
又对谢文纯道,“我的大少爷,你长脑子是干什么的?不会自己思考么?”
谢文纯脸红,他也是少年气性不愿对“水匪”低头,正巧有人说可以解决就想强来,没想到会遭此劫难,想到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老家人林安年纪大了,虽说会水但没跟上来,只怕凶多吉少,心下更是难过。
濯香却不干了,他忍了好久了,“我说你这人什么态度?少爷怎么了?你藏头露尾的要干什么去了?你知道也没提早说什么啊?”这却是强词夺理了,李想发现不对之时,那边已经打起来了。
谢文纯觉得这还是自己的错,制止了濯香,对李想弯腰道,“李叔叔,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李想见少爷如此,心软想到还是个孩子,况且也没什么大事,避了礼去道,“我已叫人去城里买衣服租马车,收拾收拾尽早进城吧,沈家人大概已经等着了。”他不想让大家如此狼狈进城,不是怕丢面子,而是怕有心人看出来异常,至少也要谢文纯离开江南再做打算。
之前谢文纯就写信给过家里的二爷爷---谢松也是独子,在江南老宅的只有谢松的二叔和三叔,此时想必已在城门再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