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王阁老,任人唯亲,打压大臣,更居心不轨行望气之事。病着的皇帝看到奏折大怒,鲜有的来到金銮殿朝会之上当场让锦衣卫将那个望气的道士缉拿过来审问。
“圣上,草民所言句句是实,如有妄言,天大雷劈!”这道士叫张衍,之所以这么听话是因为他心爱的女子燕舞在谢文纯那里——当然他并不知道,“出淤泥而不染”的燕舞姑娘本就是那个阴险可怕的小谢大人的人。这个在民间颇有声望的道士,倒是个痴情种。
王阁老一脸铁青,“你!你血口喷人!圣上,此人信口雌黄,当斩首示众!”他是请了张衍看风水,却仅仅是看风水,并无望气之举。
张衍把心一横,“圣上!王阁老还曾向臣询问厌胜之术!”
皇帝脸色阴沉,缓缓道,“清者自清,程年,去王阁老府中查一查。”程年,是新任的锦衣卫大阁领,他是花朝留下名单中的一人,面相忠厚,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投机之人——他把宝,压在了小谢大人这一边。
整座大殿鸦雀无声,除了谢文纯,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而谢文纯,则在暗暗观察七皇子和安阳公主的表情。七皇子欣喜之色虽强自按压,仍被谢文纯看出些许端倪,而安阳公主则眉头轻蹙,面色沉重。这些事情,谢文纯没同他们说,即使是借势,这种力量、这种野心也不该由臣子掌握,说出来惹人猜忌。整件事情最难的环节就是如何正确使用贺笔架——好在他虽说无欲则刚,但驱动正义之人最容易的就是用正义,谢文纯只是让张衍向贺榕府上一跪,后面的事情就都是贺榕自己查出来的了。
程年一身戎装匆匆而反,跪地呈上一个被针扎着的草人给皇帝——看草人衣服,还是明黄色的。
皇帝阴沉着脸,这草人明明白白是老七的样子!程年又补了一刀道,“王阁老府中有□□三十,火油五桶。”
王阁老只觉眼前一黑,是谁,是谁在害他?锦衣卫程年为何如此黑白颠倒?难道是皇帝?他徒然跪地,张了张嘴却没什么好说的,一时间老泪纵横——皇帝啊,你为何偏心至此!小九他,就不能有一点机会么?身为九五之尊,怎能因对后宫女人的宠爱擅定皇权归属?贵妃娘娘当真惑主!既如此,又何必搞什么二皇子共理朝政?
就在皇帝要开口之时,殿门口传来龙头拐杖触地之声,“且慢!”
作者有话要说:
楚娇害怕不敢说,不逼到份上能憋一辈子,谢文纯完全没有一夫一妻的观念,需要被动。好权不好美色加上感情到份了,是先决条件。and行止是忠君爱国的典型士大夫,忠君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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