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江南早已春意盎然,但在北边,寒冷却好像没减下分毫。南喃任风吹散自己的发丝,白布蒙着眼睛,她随风而动,玄玉剑在空中一划击碎了吴绝眼前的雪花。
她掀开白布,剑锋还指着吴绝,他好整无暇地隔着剑的距离看她,笑道:“谋杀亲夫?”
南喃挑眉,吴绝给她的玉流剑诀下半卷招式也被她熟记在心,以内力催动玄玉剑朝他攻去,招招狠厉,气势很足。
吴绝躲过一招,泠在旁边看戏,他飞身夺走她的软剑,他善于使他的重刀,但用别的武器好像也难不倒他,只守不攻,见招拆招。
虽然知道吴绝只是不想伤到她,但南喃还是赌气道:“你走开,让泠陪我练剑好了,反正你也不肯好好跟我打。”
将手中的软剑扔回原主,顺带睨了泠一眼。
“诶嘿嘿,我走了,我不打扰。”泠乖乖地抱着她的剑跑了。
“喃喃。”吴绝拂过她垂落的头发,“收拾一下吧……”
南喃点头,她明白吴绝的意思,阴阳蛊的事情最终还是告诉了她。
服用过抑制蛊毒的药,又带着南喃,吴绝和泠算是彻底脱离了魔教,而衍颜怎么肯放过他,所以他们在一个地方停留的时间不能太长,这些日子所幸阴阳蛊的线索有了眉目。
“深入雪山,方可见得。”
他们便一直往北,想要深入那人烟稀少的极寒之地。
……
“冷?”这已经是再次启程的第叁日,吴绝在火堆旁抱着南喃,泠识相的为他俩在远处守着夜。
“不冷。”南喃逞强道。
吴绝又怎会不知,低头吻她,唇都是冻人的。
“喃喃……”
他在南喃耳边低语,惹得她耳朵有了痒意,她侧头看他:“怎么了?”
“我冷,取个暖。”吴绝埋在她的颈侧留下细密的吻。
“......”他温热的手不知何时伸进了南喃衣袍里,隔着一层亵衣不安分的抚摸她的身体,南喃抓住他的手臂想要阻止,“骗子。”
吴绝竟然乖乖的停下了动作,想要征得南喃同意似的问她:“我们......双修吧?”
那声音蛊惑极了,南喃的脸热了起来,扭头不看他:“不行。”
“喃喃?”吴绝不罢休地拉过她的手,轻咬她的指尖,像只哄骗猎物的狼。
刚刚突然的安分果然是错觉,南喃缩回手,又被夺走了唇,男人的气息缠绕着她,她感觉自己被他传染了,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刚刚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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