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根稻
草,这可能的事实真相已经彻底打垮了她,打得羽尘茫然无措,失魂落魄。
羽尘到天颐的五年多,虽然她很丑,可是却活得幸福滋润,她是纺庄和染庄的神,她是琉璃坊的精
灵,她是闲幽谷的胜者。
她是自负的,她是骄傲的,她是豪爽无羁的剑客,她是驰马疆场的王者。
今天的她怎么会突然觉得很累;很压抑?难道这就是人生的黑暗?难道注定自己要孑孓独行;蹒跚迈
步?注定要被欺骗,要被背弃?注定在一丝丝的光亮刚刚燃起的时候就被泯灭?
“羽尘,你怎么啦?你快告诉亦矩师兄,这……你刚刚说什么老鼠?你怎么啦?有什么事情发生
?”羽尘眼底的彷徨、痛苦和失措震惊了任亦矩,这个女孩一向是自信的,主见的,一向是能掌握
先机,能把控未来的,曾几何时看见如此脆弱无助的羽尘?
“亦矩师兄,柔儿,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好好好,羽尘,有话慢慢说,你要见谁?告诉亦矩师兄好吗?慢慢说,慢慢说……”眼前这个无
助悲哀的女孩,那带着颤音的语调,任亦矩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要保护她的意识。
“亦矩师兄,我想羽尘要见的人是亦泞师兄。”任亦柔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猜到了一
点事实,任亦泞已经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没有出现在逍遥宫,而上个月回来后突然象变了个人似的,
神奇般地发明了蓝印花布的印染,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而后就有大客户缴
付了一百万匹蓝印花布的定金。任亦柔从没有怀疑过什么,尽管羽尘六个月前就给她做了一身蓝印
花布的衣裙,因为一直以来,任亦泞是亦柔最值得信赖的人之一,也是对亦柔最好的人之一。
“好好好,羽尘,不要急,我带你去见亦泞,不要急,他这些天一直就在精逸坊的。”任亦矩刚刚
到,并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只是眼前的女孩柔弱纤细,痛苦万分,多想恢复她曾经的自信和骄傲
。
“亦泞,亦泞师弟,你……”
一个白衣少年从那层层叠叠的蓝印花布中走来,还是那样的白衣黑发,那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
不束,随风飘拂,慢慢地,慢慢地走近。
“你是任亦泞?还是肖??”羽尘抬起头,松开手,茫然地问。
“我是任亦泞。”
“那……那肖?是你什么人?”怯怯的语调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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