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的老翁,他们把浆慢慢放进水里,然后也不见怎么用力,船就划出去很远,看上去轻松自在,河岸一边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另一边是黑顶白墙的房子。
“简直就像画一样,”林贝贝站在拱桥中央,着迷地望着河上行驶的小船,它们穿桥而过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能勾到船顶,“真没想到裴姥姥会住在这样一个地方。”
“裴姥姥当年是教国画的,也许她就想住在画里面。”徐青云仍然不停地拍着照片,他收获颇丰,可以贴在博客里向网友显摆一下。
“可是她又不怎么出门。”林贝贝扶着栏杆,眼神迷离地望着河面,微风袭来,她的头发抚上了面颊。
“她认为自己没必要从画中走出去了吧。”徐青云随意地回答着,顺手给林贝贝拍了一张特写。
一束刺眼银光从林贝贝面前闪过,她只是眨了眨眼,徐青云的话让她陷入了沉思,住到画里不想走出,就像是给自己安了一个壳,在那里,她不用面对外面的世界,只面对自己,为什么呢?丧女之痛太痛?果真是这个原因的话,裴姥姥一定是个很偏执的人,和星朗的妈妈会很像。
第二天一早,徐青云带着林贝贝又去敲门,敲了老半天,都没有听到那大黑狗如闷雷一样的松簟?br />
“狗真得不叫了呢?。”林贝贝疑惑地看着徐青云
“我今早给它吃了点儿迷药?”徐青云压低声音答道,他一早就出来了,买了两个肉包子掺些迷药,扔了进去。
林贝贝点点头,她当初以为徐青云要毒死狗,却没想到药倒也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敲了老半天,都没有回音,林贝贝和徐青云搬来两块石头,坐在上面等着钟阿婆出门,等了十多分钟,钟阿婆没出来,一辆警车开来了,下面走下来一个警察,五十多岁,双鬓已经斑白,面容很慈祥。
“里面的住户报警,说你们天天来敲门,已经干拢了他们的生活,请你们不要再过了。”警察的口气透着威严,双手背在身后。
“我们是来找姥姥的,但是姥姥不见我们,所以我们只得天天来敲门。”徐青云简单解释着。
“噢,哪个是你姥姥?”警察歪着头打量着徐青云,似乎对他的话充满了兴趣。
“不是我们的姥姥,是我朋友的姥姥。”林贝贝不想在警察面前说谎话,“她老人家的名字叫裴如敏。”
“我不管你们理由的真假,总之呢,里面的两位老人家不希望你们再打扰她们,她们的岁数大了,你们这种敲门法,她们的心脏无法承受,这次呢,咱们有话好好说,如果你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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