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
"你…唔嗯…别再…"东恩雨满身汗水,额头抵着永乐的肩膀,不断喘息,浑身无力。她想让永乐停止,或是直接给她个痛快,欲擒故纵的手法让东恩雨眼角湿润,她嗅着永乐身上传来的香气,如同她性格般张狂的味道,让东恩雨抗拒也很享受。
"你要什么就直说,"永乐暗哑的嗓音带着笑意,她故意慢动作,用力地鼓捣两下,马上感觉指尖被东恩雨缠紧,"说阿,你要什么?不过记得加上永乐宝贝四个字。"
东恩雨一个激灵,张口咬住永乐的肩膀,但她实在没有力气,咬得不轻不重,反倒有些撒娇的意味。永乐眨了眨汗湿的双眼,探舌舔上东恩雨脸颊边的汗水,细细的吻着。
"你不说,就是做到天亮我也不会放过你。"她没有说笑,东恩雨明白这是威胁。
她喘了口气,无力的贴着永乐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喃几句。
"没问题,宝贝。"永乐奖励般的吻着她的唇角,果真不出五分鐘就让东恩雨满足了。
释放过的身体瘫软在永乐身上,东恩雨疲惫的闭起双眼,两人跪坐在地互相依偎。
永乐替东恩雨解开手腕上的皮带,拉过她的手攀上自己颈子,亲昵的环住她的腰,听着耳边低沉的呼吸,永乐的双手又开始蠢蠢欲动,有下没下的触摸着东恩雨的尾椎。
"…流氓…"她很累,累得积怨满肚子粗话,最后只骂出两个字。
永乐当这是另类讚美,还亲了亲她的脸颊,笑道:"流氓也是种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