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她无意中想去挠,不小心扯到了打着石膏的右胳膊。
痒痒没挠成,顿时一阵钻心地疼袭来,云卿委屈巴巴的睁开眼。
入目,就是男人略带焦急的一张脸。
是闻宴白。
“哪里不舒服?”
闻宴白眼底的紧张很真实,那份担心不似作假。声音也低沉磁性,好听的很。
这让胳膊疼了一阵的云卿看来,心情都愉悦不少。
她眉眼清澈纯净,小脸儿苍白,在闻宴白倾身靠近时,瞥了一眼自己打着石膏的右胳膊,才将视线落在抬起的左手腕上,撅起嘴唇可怜兮兮的:
“痒——”
痒,需要挠挠。
闻言,闻宴白紧蹙的眉松缓下来。
紧跟着,盯着云卿抬起的左手,眼底凝聚迟疑。
云卿想等闻宴白主动帮她挠的,奈何这个男人就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的手腕。
痒痒难耐,云卿放弃等待,催促:“闻先生可以帮我挠挠吗?太痒了。”
许是刚睡醒,云卿的嗓音说不出的轻细娇软。
闻宴白低垂着眼睫,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须臾,他抬起受伤的左手托住云卿的左手,右手手指则指着云卿左手内侧手腕,不疾不徐问:“这里?”
云卿急促点头:“嗯嗯。”
“谢谢闻先生。”
下一秒,男人温热干燥的指腹,覆上云卿纤细的手腕内侧。
男人指甲干净整齐,挠在云卿手腕上,痒痒的。
才一两下,向来怕痒的云卿就受不住想抽出手。
然而手腕还痒着,云卿着急道:“你用点力,使劲儿。”
从来没给任何人挠过痒痒的闻宴白:“……”
十几秒后,云卿手腕不痒了。
舒坦了。
再看帮她挠痒痒的闻宴白,男人淡漠的一张脸上,好像从始至终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跟个禁欲的和尚似的。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云卿噗嗤一声差点笑出来。
她不禁来了兴致:“闻先生一直都这么高冷吗?都没见你笑过。”
闻宴白眼底波澜不动:“你受伤了,在住院。”
他怎么笑得出来?
云卿想想也是,换做她去探望病人,在人家打着石膏不能动弹的时候开口笑,是挺膈应人的。
想了想,云卿改口道:“那等我出院了,你笑给我看看好不好?”
这个要求很突兀。
云卿也是说出口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话挺是不见外。
可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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