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相差甚远的内幕，不禁愕然：“她……阿尔忒弥斯姐姐她是怎么变成现在那样的？”

阿波罗的脸上蓦然多了一份痛楚与难过：“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阿尔忒弥斯刚刚有了神号，终日沉浸于奔走山林射猎，自豪的不得了——你知道，她是奥林匹斯神族我们这一代第一位神格尊崇的神祗。”看着芙洛拉迷茫的眼神，阿波罗如是补充。

“后来……她遇见了一个一个弓箭用得极其精湛的人间男子，海皇波塞冬之子奥利温。那男孩我也见过，纯净得像山间的泉水，没有下界寻常凡人对权力、金钱的狂热追求。”

芙洛拉眨着紫色的眼睛问：“……阿尔忒弥斯姐姐爱上他了？”阿波罗沉重的点点头：“是的。”芙洛拉的脸上忽然升腾出了一股由衷的欢欣：“真的？！那不是好事情么？”

阿波罗叹口气，眼睛望向窗外塞勒涅银色的月亮马车划过天空的星点痕迹，说：“可是美好而纯真的浪漫爱情故事，到这里戛然而止了。”

芙洛拉一愣，偏偏头继续问：“什么？”

痛苦

阿波罗苦笑：“他死了。死在塞勒涅手上。”芙洛拉惊呼：“塞勒涅！怎么会……”她的阿尔忒弥斯姐姐一向憎恶塞勒涅，旁的提坦神次之，没想到竟是这么个原由。

“是，塞勒涅狩猎时误射中他，阿尔忒弥斯也没办法怎么样，塞勒涅误杀了海皇之子，而波塞冬都没轻举妄动，她能怎么样？她心如冷灰，主动对父神说同意承担贞洁女神的封号，然后就到冥界对忘川发誓，作了个永生不嫁的处女神。”有点苦涩，说不下去。做个永不嫁人的处女神？芙洛拉了然于心的点点头：“后来的我知道。”她明白了，这次明白了。神与人的距离就好像贵族与平民，偶尔当作嬉戏玩乐可以参与其中，可是终归不是一个阶层的。

阿波罗站起身，把她身上滑落的被子重新盖好，低下头问：“她只亲近过那个下界男子，便如是。而且，阿尔忒密斯也不是太感情丰富，权衡利弊加上这件事，才发了誓的。她作处女神，也是为了证明自己不需要依附男性神祗就可以高高在上。而换作是你遇到这种事，恐怕更糟糕，不是么？”

芙洛拉无言以对，只好默默点头。

阿波罗双手抱臂，继续问：“那你也该早早与他拉开距离了，他的……”对方笑容充满苦涩艰难的回答：“是，我也知道他的命运。”阿波罗不免惊异：“这……善于预言未来的神祗除了普罗米修斯与我，不是没有别人了么？”

芙洛拉眯起眼睛浅笑——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