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了父神恶劣的猎艳爱好的,我们这辈里只有阿瑞斯和阿佛洛狄忒。”佐伊忍俊不禁,噗哧的笑了出来,“没看出来!”转而笑容黯淡:“我只知道,过去的,终究该过去。太过流连过往,也不见得是好事。放手不失为一个好办法。”阿波罗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眸,半晌后也轻轻叹了口气,拉起了佐伊的手:“走吧。”
赫尔墨斯站在万神殿顶上,眺望着那两人离去的身影。
最后的那段话,是对他说的。
然而他做不到。
那些如花笑靥、那些美好的记忆,他放弃不了。包括……最后的那个哀婉的眼神。那就是芙洛拉没错。大概是她改变了容貌,想躲避过去带给她的麻烦。只可惜那些“麻烦”中,也许也有他。
“赫尔墨斯,回去吧。”战神阿瑞斯从他身后走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赫尔墨斯顺从的点点头,“走,我们回去喝一杯。”
赫尔墨斯落难
这次这个“一”,可真不是个小数目。总之,一向千杯不倒的神使赫尔墨斯,醉倒在了神殿里。那些侍候他洗漱的神侍刚退下去,一道黑色的影子就蹿了出来。看那窈窕的身姿,大概是个少女。她缓缓走到赫尔墨斯窗前,深深的看着他,一双紫眸里的同情、心痛、无奈、自责……层层叠叠交织在一起,浓得化不开。
“对不起,赫尔墨斯。”柔软如樱花花瓣的嘴唇落到了他的额头上,蓝紫色的发丝落到了他的耳畔,倏尔又缓缓飘离,“……忘了我吧。”四个字,却说的艰难酸涩。淡淡的银光一闪而过,眼眸和发丝变成了金棕色,少女的影子消失在万神殿里,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一双棕色的眼眸忽然睁开。“办不到。”一字一顿,神使的声音忽然响起。
坐在阿波罗身边的佐伊,忽然叹了口气。正在用树叶吹奏出简单曲调的阿波罗扔下了手里的叶子,问:“怎么了?”佐伊摇摇头,做了个没什么的手势。阿波罗深深的看了她一会儿,又摘了一片叶子,吹奏起来。
那是一首藏歌。佐伊惊奇的叫了一声:“诶?你怎么会这个?”阿波罗耸耸肩,仍旧右手拿着叶子吹奏着,左手却在地上写了一个“芙洛拉”出来,佐伊会意的点点头,跟着轻轻吟唱了起来: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