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持,可是这一刻,小宫女却见她脸色青白,身子微微颤抖,连步伐都有些不稳,她向她行礼,鸳鸯也恍然无视,眼中好似没看见人,径直往殿内走去。
小宫女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不自觉地咬了嘴唇,担心地望着帘子后头,也不知道鸳鸯和长公主说了什么,方才还面色平静的长公主登时眼神大变,嘴唇失尽颜色,以一种近乎凄厉的声音问道:“此事属实?”
鸳鸯颔首。
下一刻长公主便站起身来,大步地走出。当她走过时,小宫女只觉得浑身一阵凉意,从脚底一路流窜到四肢百骸,叫她僵硬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她隐隐约约地明白,出大事了。
“人呢?”一身黑衣的暗卫目光冷冷,直直地射向面前尚且面色自若的男子。
“他已经死了。”一身青衣的男子声音轻缓,仿佛正和老友闲聊。这话未免有说谎的嫌疑,可是他没有。那人的确已经死了,受了重伤还躲避满城的追兵,拖着不去就医,等到将真相告诉自己之后便咽了气。
暗卫微微眯起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见他目光澄澈,不似作伪,也就相信了,心内暗暗舒了一口气。“皇上特意嘱咐我等说,太傅大人是皇上的恩师,不容我等强来,是以准备了此三物给太傅选择。我等不过奉命行事,倘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太傅大人宽容。”
羊脂白玉杯,三尺白绫和一把精致锋利的匕首静静地躺在紫檀香木的托盘,等待着面前的人选择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羊脂白玉杯中酒水殷红,三尺白绫和一把精致锋利的匕首静静地躺在紫檀香木的托盘,等待着面前的人选择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青衣轮椅,眉目俊雅而落拓,正是薛含意。
他淡淡一笑,道:“皇上啊。。。。。。”那年幼的孩子此刻已经是心思难测手段狠辣的君王。说不出此刻到底是什么心情,从他将奄奄一息的人救下听到那个惊天的秘密,他就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我那侍童年幼,可否行个方便,放他一条活路?”或者他该庆幸此刻他外出采买,才不至于面对这一幕。
暗卫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却是没有答应,是决心不留活口,以免走漏了风声。“太傅大人请罢。”
薛含意一顿,竟是笑起来,眉目鲜活。他伸手向玉杯,一饮而尽:“诸位可回去交待了罢。”
“走。”见他毫不犹豫地喝完了毒酒,暗卫一怔过后不知道怎么,竟有些心虚,一挥手众人退去。院落安静,仿佛根本没有人来过。
薛含意抬眸,院中的树叶因为风吹而飘落,落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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