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话吗?”
“皇上。洛皇后贤良淑德,静敏有仪,为皇上生下大皇子睿,并非犯错,又怎么能说废就废了?”
“这是违背伦常之事,还请皇上三思!”
来自于群臣不同的声音,却是同样的反对。
方梓书道:“朕说过了,长公主并非是朕的亲皇姐。只要朕颁布圣旨向臣民说清真相,一切不就明朗?”
“可是皇上。。。。。。”
“皇上。”从得知方梓书要立平安为后的那一刻起便缄默的谢寒词终于站了出来,他的语气很淡很冷,像是开在四月间的琼花开绽风华,被大雪吹落后飘落满地,被封存成酒酿。被他打断了话的朝臣也禁不住回头看他。
“微臣记得,真武侯的棺木到帝都的那一日,长公主曾经当着真武侯的遗体,当着诸位大臣的面前说过,她便是和真武侯无缘结为夫妻,今生今世也不会再嫁。”
此话一出,朝臣恍然。是啊,当初长公主可是和真武侯定下婚约的,无奈真武侯福薄,在班师回朝的那一夜醉酒失足溺毙在河水中,而长公主为之神伤当着众人的面说过今生不嫁。
方梓书的眸色冷下来。他盯着垂眸的谢寒词,咬牙暗恨。
他猛地站起身来,声音既冷而硬:“朕要纳谁为后,都是朕的家事。”微微一顿间,他的目光一个一个扫过朝臣,“朕不过是将此喜事告知诸位大臣,几时轮到诸位干涉朕的决定?这赵国,可还是朕的赵国?诸位,可还是朕的朝臣?”
此话极重。
被他阴冷的眸光扫过的大臣皆是一怔,再听闻这等诛心之论,更是后背冷汗涔涔。当下跪了一地:“臣等不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还余下几个不肯下跪的大臣一见这状况,也实在没了法子。这时候还要硬撑下去,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纵然心不甘也还是跟着下跪了。
方梓书勾唇,冷冷一笑。
“退朝。”
堂上的人已经摆架离去,堂下的朝臣皆是暗暗叹了一口气,举起袖子擦拭额间的冷汗。相互一对视,见对方的脸色皆是惨白,不由惨然一笑,摇头走出宫殿。
谢寒词仍然站在原地。
明明是八月的炎热天气,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冷?那种凉意从脚底一路蹿起,流动四肢百骸,似乎要将他的血液冻结。
那素白的衣裳,冷艳的梅花,开在他记忆深处的惊艳。她转过身子来望着他,一双眸子美丽宛如冰冷的夜。
“谢大人?谢大人?”兵部侍郎疑惑地叫他,“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仿佛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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