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也苏醒。平安不知道怎么的,却是身子不爽利起来。本是延绵病榻,这几日却是犯起了恶心,什么都吃不下去。
鸳鸯担心得不得了,连忙去催了顾太医。顾太医匆匆赶来为平安诊脉,他的眼神突然惊讶起来,看着靠在床榻上的平安竟有几分古怪。这可以说是失态,想来他也缓过神,顿了顿道,“皇后娘娘,可否让臣按上手腕诊脉?”
男女素来有别,何况还是一国之后这等尊贵的身份。即便是太医,诊治的时候也要是要隔了一层薄纱,悬着红丝线诊脉,以此避嫌。可是顾太医年过花甲,医术又精湛,从来没有提过这样要求的人突然间说出来,自然不会叫人觉得轻薄,反而无形之间给了人压迫感。莫非是。。。。。。
平安颔首:“可。”
顾太医得了平安亲口准许,便收了红丝线,一手搭在平安是腕上诊脉。鸳鸯在一旁观看,见他的脸色变幻,一颗心登时悬在空中。等他叹息着收回手后,鸳鸯立刻问道:“顾太医,长公主的身子可有大恙?”
顾太医摇摇头,道:“并无。”顿了顿,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迎着鸳鸯焦急的目光还是说出口,“皇后娘娘的脉象,乃是喜脉。”
“喜脉?”鸳鸯似乎没有明白过来,一怔过后却是后退了几步,脸色骤变,下意识反驳道,“怎么可能!”
“微臣再三诊断,确实是喜脉。皇后已经怀有二个月的身孕。”他也不是不知道皇上和皇后的关系并不融洽,皇上更是长时间没有留宿囚凰宫。可是这脉象,圆滑如走珠,却是喜脉无疑。
“你说本宫有了二个月的身孕?”平安慢慢地坐起身来,一字一字地问。
“是。”
她的脸色苍白,像是瞬间被抽走了血色,目光却是盯着一旁的鸳鸯。顾太医心知不对,便起身告辞。
“你还瞒着本宫些什么?”
鸳鸯一颤,跪在地上抽泣道:“长公主恕罪。奴婢,是奴婢该死。”微微一顿,她接着道,“那日长公主醉酒,并非是奴婢搀扶长公主回来,而是皇上。是皇上将长公主抱回宫殿,并且在房内停留了近一个时辰。”
平安的手剧烈一颤。
“奴婢想着长公主定然不愿意知道这一件事,是以才自作主张隐瞒下来,却不曾想到。。。。。。”皇上留在长公主的房内后,她在外间坐立难安,却是无计可施。后听得方梓书呼唤准备热水,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