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修成,如今被撕成两半,在地上哀鸣。
她想要逃走,但谢宵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肩膀,很是用力,她吃痛倔强的咬了咬牙,眼底有泪水在打转,她却坚持没让它流下来。
“救命啊!救命……”
“你我早已敬告宗庙,昭告四海,如今你已经是朕的皇后,你还想找哪个男人来救你?”他将她放在掌心视为珍宝,千般疼爱,百般呵护,可是她呢,又是怎么对他的?
一千句一万句的解释梗在喉间,慌乱间她说出来只有一句:“没……没有,我没有!”
他似乎是厌倦了这种解释不清,你追我赶的游戏,让她现在所有的挣扎都被当成了狡辩,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抱起来,毫无怜惜的扔在龙床上。
她本该是他的妻,已经是他的妻,这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他还有什么好顾忌!
“我和敛疏哥哥从来都没有!”他们之间一清二白。
她解释他却一句都听不进去了,谢宵脱了上身的衣服,平日看起来有些单薄的身形,肌肉线条却是那样的流畅,如山一样的压了下来。
她身上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让他欲罢不能,他的手紧紧扣着她的手脚,恶狠狠道:“朕不管你心里到底还装着谁,但今夜之后你只能是朕的女人!”
红纱帐下,隐隐约约起起伏伏的身影,宫门将这一室的情欲和淫艳锁得严严实实,少女绝望的抽泣声和喘息声,让人无限遐思。
散落一地的瓜果桃仁,合卺酒的玉壶摔成了碎片,他和她的喜袍交迭纠缠在一起,被淌了的“春庭雪”浸湿。
还有他精心准备的桃花酥,他原先怕她半夜起来喊饿,但是现在也被扔在了地上。
整个正阳宫,除了那一双燃到底的龙凤喜烛之外,那还有半点洞房花烛夜的影子。
那一夜是她终其一生最黑暗的夜晚,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疼得可怕,后背似乎还咯着花生桂圆和莲子。
这本不是皇室婚嫁该有的规矩。
关于大婚她本不想铺张,只祭祀宗庙,昭告天下即可,他们两个人只同民间的小夫妻那般小打小闹就挺好,但他却不肯委屈了她,说无论皇家,还是民间,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依样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