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躺在床上,紧紧皱着眉头想着许多的事情,他现在苦恼的可不只是家里枪击,北边的情况也很是不妙。
折腾了半年才稳定住局面,或许他未来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要扎根在北面。
一双冰冰凉凉的手扶上了颂帕的太阳穴。
“你叫什么名字?”
热虹心中一紧,先生竟忘了她的名字。
“热虹。”
“热虹,还凑合吧。”
热虹熄了声,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按着颂帕的太阳穴。
颂帕或许是心始终,又或是连日的舟车而劳顿,又或是热虹按得舒服,没一会就呼吸平缓,睡了过去。
热虹也不停歇,继续按着,直到手酸的不能再酸,颂帕也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先生,请您一定要继续留下我,我会为您付出我的生命。”
热虹低声呢喃着,颂帕并没有清醒的样子。
她站起身为颂帕盖好了被子,而后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