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成一片,偲偲晚上和她窝在一块儿睡觉,说“如晦啊,自从你来了,感觉这家里才有了生气,以前他们见了我和我哥直躲,和畏惧虎狼一样。”
云如晦有点可怜这孩子,肯定被她哥弄的,这人可最喜欢将他那套纲常伦理拿出来卖弄了。
她最喜欢的就是背后编排宋熙,尤其是在一群人围着讲故事时,她时不时就要把他搬出来当反面教材。但是她说的一些话却十分的大逆不道。
“咋们这二世子封地在这八竿子打不着的扬州城,这天高皇帝远的,他爱搞事不是很正常嘛,王爷又离家远,只要皇帝老儿上面没下来官,他还在主事当家,指定还是这扬州城的....”
她说到后面发现她们都没了声音,她还纳闷呢,旁边偲偲递过来一面镜子,她狐疑的打开,看着镜中映出的一只流云金丝的袖口和那只骨节分明如白玉一般的手,她啪的一下把镜子合上了。
干咳一声,将话语生硬的转过去“虽然啊,但是咱们二世子那是英明神武机巧能干,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是无数深闺女子的梦中情郎,他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
在她欲哭无泪喋喋不休,恨不得立刻找个豆腐撞死时听到了冷淡的声音“行了,你们都该干嘛干嘛去吧。”
话一落,四下都飞鸟四散奔逃,偲偲走时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云如晦瞬间冷汗直冒,她起身的动作还没起势就被那一只纤长的手指牢牢的按回了座位上,她只听那人凉凉道“你留下。”
要了老命哦!
她被宋熙训斥了一顿。她以为自己会被赶出去,结果居然没有,算了,不就训斥嘛,不吃板子就行,姑且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