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心疼的哄着的样子,岳凌天在她彻夜彻夜醉心于军营忘了回家照顾儿子时,他放下外面的生意经营,每天陪在心儿身边安抚着他,哄着不肯睡觉的小家伙的样子;最清晰的就是她大战出发,数万人群之中,她站在高高的看台上,看着碧蓝的海波中一艘精致的小船上,他一身锦服惊若翩鸿,站在船头抱着她的儿子,痴缠不舍得眼神从头到尾都黏在她的身上,千言万语中,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要她放心的拍了拍心儿的小脊背,对着她露出那张熟悉的、灿烂的可以连天上的骄阳都比不过的耀目笑容。
就是在他灿烂的笑容之下,她这三年虽然过得心苦,可是每每看见他对着她露出笑容,她总是觉得那个笑容可以驱散她心底的丑陋和罪恶,让她每每沉痛的挣扎在一家人的血戮深仇之中时,他温暖的陪伴总是在身边;岳凌天这个人,周颜对待他一直都是特殊的,只要能接受,她允许他在她面前提起‘花容月’这个名字,这份殊荣甚至连夏如君都不曾有过,那是因为她在心里觉得,她跟着世上最温暖、最有孵化人心灵深处丑恶的人在一起,哪怕是世上最不可饶恕的丑陋被拿出来说起,她也不害怕、不紧张、不会发狂暴走,因为他本身就是光,亦如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样,他从万丈光芒之中走过来,让她眼前一亮,沉闷的心跳恍然加快。
可是现在,当她看着她这辈子最不可原谅的仇人占据着她已经开始在意、甚至已经装进心里的男人的面貌,那种无法言说的仇恨,恨之入骨的愤怒早已一下子就击断了她的理智;以为是花容月杀了岳凌天的周颜,一下子就将三年来一直仇恨的压力和仇怨一下从心里挖掘出来;所以她才会变成这样,变得像是疯魔了一样,只知道杀人,只知道用鲜血来洗涤她燥欲仇恨的心脏。
花容月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怎么会被拆穿,可是看着那举着刀子朝着自己一步步逼近的心爱女人,他也是心疼的;没有办法,就看他伸出手摸在自己的下巴处,然后用力一撕扯,就看见一张人皮面具就这样在周颜的面前被撕开,接着看见肉和面具的剥离过程,当花容月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代替了这具身体的主人时,周颜眼里的泪不知道何时聚齐,然后无声的滚落。
花容月忍着心口的疼痛,举起刚从手里剥下来的人皮面具,看着一步之距的周颜,道:“阿颜,你听我说,岳凌天不是我杀死的,他早就已经死了;这三年来一直都是我在你身边,是我在你第一天来到北夏的时候在船头上遇见你,是我主动去找得你把季海和赵括带还给你,是我在你快要和夏如君成就好事的时候劝说你离开北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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