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止住,干掉的血渍凝结在一起,一想到她深深的伤口直通到胸前,就觉得十分骇人。什么人竟这样狠毒?如此对待一个女子,究竟为什么要杀她灭口?
陈否清理了一下血迹,熟练地将配好的膏药敷上,又迅速包扎起来。“好了,你给她躺下吧。”接下来就是胸前的伤,陈否很职业地解开她胸前的系带。
“你干什么?”轩辕墨天止住他的手,紧张地问到。
“你说呢?”陈否顿了一下,暧昧抬头问到。这突然的发问吓了他一跳,死小子,我什么没见过?
“这个,我来。”轩辕墨天白了他一眼,主动接过工作。
“你把药敷上就行了。”陈否摇头一笑,不可置否。
解开她沾满血迹的衣衫,轩辕墨天显得有些紧张,其实,虽然成婚快一个月了,他还是第一次碰触她的身子,脸上有些发烫,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陈否挑眼看他,眼中满是捉弄与调笑:这人,还真把自己当傻子了呢,这么美的人儿放在身边,竟真的什么没有做,可惜啊可惜,想着想着不免摇头叹惋。
胸前的伤口比较小,轩辕墨天轻轻将膏药敷上,又细心地包扎好,整个过程,萱槿毫无知觉,也没有一丝反应。
“她什么时候会醒?”轩辕墨天顺手将她的血衣褪下,盖好被子,问向在一旁煎药的陈否。
“这得看情况了,快则三五天,慢。。。怕是要十几二十天。”陈否一边给药炉煽火一边回答。
“就你还做太医,这都没有个准!”轩辕皓天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估计时间差不多,推门进来了。
“我是太医,不是神仙!”陈否狡辩。
轩辕墨天坐在床边,紧紧握住萱槿的手,一张俊脸写满了担忧。
轩辕皓天见他这样,也不再与陈否说笑,只是七弟这样担心这个女人,确也没有意料到,看来幸好是救了她。
陈否要给萱槿喂药,也被轩辕墨天抢了过去,有模有样地将一大碗汤药喂进她的嘴巴。屋里另外两个人,像个木头一样站在一旁,好像都很多余。
“我走了,你每过三个时辰给她喂一次药。如果她发烧,我就在隔壁厢房。”陈否交代一句,飘然离开,今天可把他这个玉树临风的太医给累坏了。
“七弟,我也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轩辕皓天也识相离开。
屋里只剩下昏迷中的萱槿和默默注视她的轩辕墨天,静得能听见烛火噗噗燃烧的声音。
“风哥哥。。。风哥哥。。。”已到了子夜,正当轩辕墨天意识有些模糊的时候,耳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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