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一只手轻轻把我拉下了马背,正是那少主。
我微微蹙眉道
:“重伤未
愈,不要使力。”
却听一把浑厚有力的声音道:“她是谁?为何进得了――”
话还未说完,却听那少主道:“她是本……我的救命恩人。”说罢执起我的手往前走。
沿途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下人整齐的脚步声,却没有一字一句。
“这里的纪律很好。”我不禁开口赞道。
“哦,纪律当然要严明了,这可是首要的呢,”他不以为然的道。
我皱了皱眉头,疑惑更甚:一般人家,何需严明的纪律?这里倒更像军营。
可是,那男子优雅得体、彬彬有礼,不像是军中之人。
“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他沉吟了一下,似是随口答道:“就叫我墨吧。”
他的回答随便得像是信口胡诌一般,我却没有追问下去。他既是不愿意以真名相告,我问他又有何用。
却忽听他问:“那姑娘怎么称呼?”
我微微一笑,也用随便的语气道:“萍水相逢,不过是南柯一梦罢了……人生数十年,来去匆匆,完了也不过一场梦而已。”
从他的声音听来,他应该也和我差不多年纪;未过二旬已有如此感触,他到底是什么人,又到底(炫)经(书)历(网)过什么?
“姑娘可有想过,眼疾治好以后,余下的人生要怎么过?”
我愣了愣。对一个几乎是完全陌生的人说出这番话,他也太……热情了吧。
还未回过神来,却忽听他道:“到了。”
再入世(八):神医的家很奇怪
他拉着我坐了下来,不是坐在椅子里,却是坐在了一张矮凳上。
“寒舍简陋,姑娘别见怪。”他轻轻笑道。
我心中却是大奇:
?他的家似乎很大,该是大户人家,却为何有这么简陋的居室?
“今晚就屈就姑娘戚此睡一夜了。”
我的脸顿时涨红了:“和……和你……同……”我来窘,终究没有说出那个“房”字来。
“我不放心让你跟别人住。”墨的声音很是歉疚,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你的毡子就在旁边,我的毡阱房间的另一端,你大可放心。”
他不放心我跟别人住?听了这句莫各其妙的话,我顿时疑窦丛生,却旋即压下了满腹狐疑,摸摸凳旁,果然触到了一条毡子。
“我的眼睛要多少天才能好起来?”我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虽然没想过以后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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