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时候自己才意识到,老大爷这最近两次来,都穿着秋季的薄衣衫,自己抓住老人手的时候,突然手上传来一阵明显的酥麻感。就好像是碰到了什么带电的东西,但是那股电流却不是很强烈,更像是漏电的感觉。而被他这一拉,老人就转过头来,眼睛却没看着马大叔,非常木讷。而老人的额头和周围环境交接的地方,竟然出现了淡淡地半透明、波浪状的感觉。
这一下子吓得马大叔赶紧松手,死死盯着老大爷,然后一个劲往后退。老大爷却也没理他,而是继续转身,自顾自地走了。惊魂未定的马大叔在老人消失在转角后,才敢探出头去看,发现老人离开的那个方向上人来人往,却偏偏没有那个老大爷的踪影。
于是马大叔这才知道,自己这是撞鬼了。起初还是难以相信,但是之前被自己忽略的那些细节前后串联起来一想,就确信自己是撞鬼无疑了。
师父在边上跟我一起听着,我们都没有说话。可是我心里有问题,在师父面前,还是不能以小充大的。于是我眼睛看向师父,师父点点头,那意思是说,既然是找你的,你该怎么去了解就怎么了解。于是我转头问马大叔,你刚刚说你之前忽略掉一些细节,具体指的是什么。
马大叔说,这老人是我店里的老顾客了,平日里一贯和蔼可亲,见人就笑,但是从第一次给我法币那天开始,他从走到我小摊里,就一直绷着脸,但是那种感觉并不是在生气,而是一副对周围漠不关心的感觉,从头到尾除了剃头之外没有别的动作。加上他两次来都穿着同样的衣服,衣服也不是这个季节应该穿的,而且两次都下雨,每次他都没有带伞,衣服却都没有打湿。再加上第二次来的时候,我招呼老大爷先坐下等待,我手上的那个客人以为我在喊他,是因为他觉得在场的就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也就是说,当天我看到的那个老大爷,这个客人其实看不见。
我插嘴问道,可是剪头发的时候头本来就不能随便转动,万一不小心给戳平了怎么办?马大叔摇摇头说那不应该,虽然头不能随便转动,但是在客人面前是有一张大镜子挂在墙上的,就算不转过头,客人也可以通过镜子的反光看见老大爷的。
我不说话了,从马大叔的描述来看,的确是撞鬼无疑,如果说第一次是老人糊涂了加上心情不好,第二次是那个客人睁眼瞎没看见,这都非常勉强,但是马大叔伸手去拉老大爷的手,出现的触感和他看见老人头部的半透明状,这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总不能说马大叔也眼花了吧,这三个不可能的事凑到一起,其实就已经有结论了。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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