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义,完全是逗小孩的时候为了押韵。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清晰地听见这个傻姑娘的声音。她唱歌的时候,带着那种幼稚的童音,但是实际上已经看上去快二十岁的姑娘了。
由于爬上房顶,这个动作虽然不算大,但是在这种摇摇欲坠的房子上。还是容易发出一些动静来。好在屋里的傻姑娘一直都在重复唱着这首歌,她的歌声掩盖了我爬上房顶的声音,在那附近的摊贩又都是看着地面的,加上几乎没有光线,所以并没有人发现我。
我探出脑袋对大毛竖起大拇指,示意一切都好。由于我是整个身体趴在屋顶上,这样比两只脚踩在上面对瓦片造成的压力会更小更分散一些,也就不容易压垮屋顶,而事实上证明这种担心完全是庸人自扰,古人留下的房子虽然破败。但是质量还是非常坚固的。于是我开始慢慢地用手一片一片地取下瓦片,放在一边,傻姑娘就在我正下方的屋子里快乐的歌唱着,她肯定没有察觉到此刻屋顶上还有一个人,否则的话。肯定也不会唱歌了。
很快我就将我面前的瓦片清理出一个脑袋大小的范围,露出地下的一层厚实油布。我伸出手指轻轻戳了几下油布,发现虽然有些脆了,但依旧还是柔软的,只不过可能在夏天经过太阳的暴晒之后,显得有些容易破。我摸出那把铁剪刀来,轻轻地尝试着在油布上刺破了一个口子,发现很容易就将它刺穿,于是我慢慢地将这个口子越剪越大,直到我能够完全看清底下的情况。
随着油布被剪破。那原本作用就不大的隔音效果,此刻更加荡然无存,傻姑娘的歌声变得大了一些,而我也第一次从上往下看清了整个屋里的布局。屋里有一盏小油灯,是那种煤油灯的形状,外头有个玻璃罩子,起到防风的作用,遮掩的话煤油灯就基本上不会熄灭。在煤油灯那并不强的光线下,我看到门窗都是关得死死的,窗户更是横七竖八地钉上了木板。四周围的墙看上去也是破破烂烂了的,似乎是那种红土混合了各种草根,树枝等东西浇筑而成。屋子的另一侧有个痰盂,大概是用来解决这里的人拉屎拉尿的问题,而进屋门口边上。则是一个大大的水缸,水缸里有水,因为我看到一个葫芦瓢子漂浮在水面上,大概是用来给这里的人洗脸喝水所用。
而其他东西,就显得和这个环境相当不搭调。桌子椅子都是新的,椅子甚至是那种木匠专门做成的红木雕花太师椅,上边还担心坐着的人磕着屁股,还专程放了个明黄色看上去软乎乎的坐垫。桌子和椅子呈一个直角形,桌子贴着钉着木板的窗户那面墙,而椅子则靠着与之垂直的那面墙,而桌子对面的那堵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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