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却因无钱医治而撒手人寰,奴才孑然一身,所以才想着来京城讨生活。”
在心底对自个生身老爹老娘千万个抱歉,云倾倾硬着头皮掰道,要哪天让自个老爹老娘听到这番话,不被剥掉一身皮也被抽了一身筋去。
安沐辰望着她,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知是信了还是在甄别这话中的真伪。
云倾倾屏着气不敢打破他的沉默。
“一个人来京城讨生活怕也不容易,倾云今年多大了?”良久,安沐辰终于不紧不慢地开口。
“年方二……额,十八。”
下意识地报实数,恍然记起这张年轻个几岁的俊俏面皮,云倾倾硬生生改口。
“可识得字?”
“识得一些,义父虽然靠乞讨为生,却是明白读书的重要性,故而即便只讨得一分钱也会供奴才上学堂。”
安沐辰抬眸,无波的黑潭似有什么一掠而过,语气平淡地道:“既是识得字,整日待在马厩里也是浪费,正好书房里缺了个研墨打理书房的小书童,过些天你伤好了便来书房供职吧。”
啊?云倾倾惊诧地抬头望向他。
无非似乎也被自家公子这决定吓着,不满地呼了声“公子”。
安沐辰却是脸色极平静地望着她,说道:“夜已深,你身上伤势未痊愈,早点回去歇息吧。”
“……是。”
云倾倾张了张嘴,本想劝安家大公子收回成命,却最终只是悻悻地闭了嘴,抱着满肚子疑虑和担忧退回自个的小窝,虽然见面不多,但从这两天的接触中多少也了解安大公子说出口的话便比他家皇帝老儿的圣旨还值钱,收不回去了。
望着云倾倾慢慢远去的身影,无非不解地望向自家公子,问道:“公子,为什么要将飞倾云调到书房供职,这研墨打理书房的事我来不就成了?”
安沐辰望了他一眼,缓缓起身,拂了拂微皱的衣襟,却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平声问道:“无非,前些日子让你多留意云府,有什么消息吗?”
“一切都很平静啊,云府除了半年前遭窃过一次损失了些名贵药外,这半年来很平静,就是云三小姐……”
无非停下,眯着眼睛偷偷觑着自家公子。
安沐辰也不望他,转身往亭外走去,月色衫袍迎风拂动,雅致无边。
“无非,”不温不火的声音自亭外传来,“二小姐今天和我提起他那边……”
“公子公子,未来的当家主母云三小姐半年前据说感染了风寒,身体不适,离开云府去南边养病了,至今尚未回府。”
半年前的惨痛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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