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吞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她急得伸手想抠出来。
哪知玉魅又揪起她的衣领,暴力的将她拉过靠近自己,可怖的面具下,笑得恶意的眼睛眨了又眨,“你不是马上要去伺候北堂烈了么?我给你吃的是——毒药!”
你亦非我,怎知我痛
玉魅留下话说,下给无忧的毒药一时半刻死不了,罢了便一派悠闲的驭着轻功飘然而去。
他武功着实好得过分,那脚尖点在松软如棉絮的白雪上,竟未留下半分痕迹。
无忧追出去时,只见他落在高高的檐角顶端,稍作停驻,回身俯望了她一眼,像是有意看她是否会追来似的,而后面具下的星眸浅浅一弯,真的远去了。
朝炎国都赤城,与夏国千里之遥,他出现在此,哪儿可能真的只是路过。
回想他看自己的眼神,纵使那獠牙兽面依旧狰狞,无忧也不觉得怕了濉。
总觉得……他不会真的害自己。
※
这一日天光昏暗豹。
雪后不但没有放晴,反而起了薄雾,都卯时了,天色还是灰蒙浑浊一片。
璞麟殿是朝炎皇帝的寝殿,新君登基,一直忙于政事,登基大典后只在此歇了几夜便又去了西逻,那时还在先皇丧期,殿中的一切也没来得及重置,所以今日格外显得不同。
无忧去到璞麟殿时,宫婢们还在紧锣密鼓的往来忙碌着。
许是她那身与寻常宫婢毫无差别的装扮,站定许久,都无人搭理她,她索性站在一旁,打量起这内殿来。
帝王居所,随处可见高贵的龙纹装饰,各种金色为主的饰物,与光滑整洁的黑色云石地砖照相辉映,尽显森冷而威严的气势。
几盏琉璃宫灯将此处照得比外面的天光还明朗,映衬着那些宝石和金漆装饰,极尽奢华繁美。
檀香袅袅,淡香怡人,各个角落摆上了鎏金龙纹火炉,炭火将整个寝殿烘烤得温暖干燥,舒适无比。
张适悠担心火气重,命两个奴婢去御花园结了冰面的荷塘,破冰取水,呈了些放在殿中做缓和之用。
吩咐完之后,他又看了看议政殿的方向,自语道,“快下朝了,也不知道皇上平时喜饮什么茶……”
他是伺候过三代圣君的老人,自然晓得如何讨好主子,可这位新君自幼离宫,更在夏国潜伏整十载,忆起北堂烈儿时,也只有个寡言的映像。
早先特意趁上朝前向苏大人求教取经,那苏璟晨只道了三个字——夏无忧。
夏无忧?
落难的凤凰连野鸡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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