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相信碧渊海来的暗人?”
“你说什么?!”
碧渊海的暗人?!
若洵脸色瞬变,不可置信到了极点!
她看看帐中各人的表情,再往内望了望,“他不是我们新夏的探子?”
见她满脸错愕,无忧只叹息了声,行入内帐去了。
洛迦欲跟随上去,经过她身前,又停下来对她道,“这次出征,若不是被西逻的幻术师纠缠上,兴许我都无暇察觉你异样,你错怪无忧了!”
那女子昨日刚到,从前对自己的兄弟姊妹从不关心,说到底,哪儿及他朝夕能看到这丫头那边了解呢?
“你再怨她,她也是你姐姐,这血缘亲情是无法斩断的,若她真不在乎你,那日在赤宫就不会央我带你和飞情其中一人走了,以前她不顾你们死活,是因为她不懂事,你可以恨她自私,而今她照样可以不顾你们死活。”
若洵将头狠狠撇向一边去,“谁稀罕领她的情了!”
※
被生擒的是个相貌清俊的男子,他的身手极其敏捷,方才抓他时,当真废了一番功夫。
在碧渊海长大的程鲛儿庆幸,若此地有水,又恰好让他钻了空子,只怕他们谁都不能将他奈何。
没有用铁链将他囚禁,只点了他几个关键的穴位,再挪了把椅子给他坐,见到无忧一行人走进来,他便笑道,“蚩尤三王子的军营中,对待俘虏还算优渥,不知午饭可有酒喝?”
听他打趣说来,了尘便顺风顺水的接道,“想喝酒还不容易?把你来意和你背后的主子交代了,绝不会亏待了你。”
“那我岂不是成了不忠不义之人?”
眉峰一挑,洛迦露出抹狠色,“所以你宁可一死?”
那人‘哈’的大笑,“若我怕死的话,早就招了,可惜,你们也只能用死来要挟我。”
他颇为得意,一副置生死于度外的洒脱表示,末了,再看向始终没有说话,却一直盯着自己望个不停的夏无忧,“看什么?我的脸比北堂烈的好看?”
“你别太放肆!”陆长空声如洪钟的一吼,气势震天。
四面楚歌的人竟不惧半分。
花雕也最是见不惯这等狂徒,手中金刚丝缠紧,阴狠道,“既然他不怕死,先折去几只手指,应该无碍吧?”
无忧上前几步,视线不偏不倚的打量着他的脸,忽然对其他人请求,“可以让我单独与他说话吗?”
单独?
洛迦只迟疑了下,那人先他一步狂妄道,“我几个重要的穴位都被你们点了,只要运功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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