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空看去,犹如大地上裂开了一条永远都无法愈合的伤口。
纵横几百里的裂缝,深底肉眼难寻。
站在边缘往下看去,只能望见无尽的深渊和黑暗。
即便是盛夏最为酷热的时候,那下面也会阵阵卷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凉风。
峡谷的两端,最远的间隔,只能望到对面的边缘,两个人站在尽头喊话,都不一定能够听见。
在夏国统治兴盛的几百年间,曾为了商旅便利,取其地势略显近的地方修建了十二座铁锁吊桥,如今还能用的,仅剩半数。
朝炎与新夏的大军,便是相隔了那六座铁锁,各自占据彼岸扎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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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尘用光头顶着烈日,站在峡谷边缘,抬手挡在自己眼帘上方,隔着几十丈,想望清楚对面夏军的情况。
嘴边也没闲着埋怨着对这场战争的不满。
“为什么要在最热的时候打仗?为什么我们武林人士也要跟着来打仗?”
接着又念叨了个‘阿弥陀佛’。
虽然他是出家人,但说穿了不过是个酒肉和尚,让他来此超度亡魂,实在抬举得过分!
“你们教主都在这里,你们不誓死追随么?”花雕冷飕飕的刺了他一句,便抱手站在他后面些的位置,踮起脚尖远眺。
对面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火战弩。
那一排巨型的攻城利器,从左至右一字排开,花雕耐心的数了几次,都没有数清楚到底有多少。
然后她开始担心那战弩若是驱动的话,火箭是否会从峡谷对面射过来。
身为夜军,她很清楚,朝炎的火战弩没有这样大的威力。
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