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失去了水的浮力的支撑,立刻就吧叽一下被挤成了一团,如果不是那粉嫩触手还在蠕动,简直就像一坨巨大的包子。
兽人们此时才发现,那种毒性,竟然对他们引以为傲的兽型更加犀利,只能发出一阵又一阵不甘的怒吼。
齐格尔轻蔑的看了一眼众多困兽般的雄性,那此起彼伏的怒吼足以让无数的猛兽避之不及,此刻却成了他荣耀的号角。
他的手撑在李慕斯的身侧,毫不起眼的浅色眸子死死的盯住她,咬牙道:“本来是准备让你们偷偷的、没有痛苦的承受这一切的,既然你们自己找死,那就让你们看看清楚吧!第一个就是你!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他的手在李慕斯的小腹上轻轻的抚摸了样子很,然后身体猛然一颤,一根细长的棍状物再次从他的下面探了出来!
一瞬间,本来还被对方的话里透出的杀意唬住了的李慕斯的注意力一下就转移开了,眼睛和嘴巴同时张得大大的,甚至猛然回头看向正偷偷摸摸艰难的向这边爬行过来的斯纳克,嘴里难以置信的反复喃喃:“OMG!这是怎么回事?这家伙居然有两根!两根!难道也是蛇?”
可是,那根被她鄙视过的细长棍状物是从对方菊花的位置伸出来的啊,李慕斯实在很难相像,斯纳克的菊花里难道也藏着一根大**?
李慕斯一瞬间就风中凌乱了。
就在这时,齐格尔抬起了屁股,那根细长的棍状物也随之抬得高高的。
这个动作,一下子让李慕斯从方才的惊疑里回过神来,将力气聚集在了脚上——只不过,下一刻,她的整个身体都被齐格尔控制得动弹不得了。毕竟,相对于雄性,她的力量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齐格尔摁住李慕斯的腿,面目扭曲了一下,像是回味起了那一瞬间的痛苦——任何一个男人,不,任何一个雄性,被那么踢了一脚,都实在很难不留下什么阴影。
灰发的兽人咬着牙齿低吼:“不会让你再有机会的!”
他的身体猛然颤动了一下,像是憋着大力气一样,而一颗圆圆的东西也果真就这么被他从身体里面缓缓的憋了出来,缓缓的撑大了那根细长的棍状物,带着不少的粘液滑动到了细长棍状物的尖端,轻轻的跳动着等待在了那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