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密集的排在城墙上,那些箭射了过去,全都射在了稻草人上,根本没有发挥出它们应有的作用。
而城墙上的士兵,却在稻草人身上扎满了箭之后,迅速的又换上了另一个,那放肆的笑容仿佛在说:“谢了哈!”
这一幕让他看得目瞪口呆。
如果说,先前的米汤之类的小儿科他完全不放在眼里的话,这个“借箭”却让他暗暗的折服了。
这样的大智慧,是谁想出来的?
同样,他对这守城的将军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低头吩咐了副将一句,副将策马离开,很快就回来了,禀道,“回侯爷,敌方守城的是一个姓裴的将军……”
“姓裴?”
江楚然皱了皱眉头。
他现在对裴姓敏感,一听到这个裴字,就心里挠肝儿似的疼。
副将看了看他的脸色,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