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得好。
“我的好师妹,你想怎样,师兄都依你还不行么?”薛紫衣终于受不了苏梦黎这怀柔攻势,直接缴械投降,苏梦黎一听这话,立马止住了眼泪。
“你说的。”苏梦黎眼中光芒四射,直让薛紫衣心里猛地一沉,直道,又上当了!
“明儿是花魁选秀,师兄,那日见你的戏演得这般的好,烦劳你代替我去,要是保不住那花魁的位置嘛……”苏梦黎看了一眼薛紫衣,遂很无耻道:“我就把师兄那日里的肖像画个千八百张的,让你的弟子们都好好传阅传阅。”
“苏梦黎,你敢!”薛紫衣瞪大着眼睛看着苏梦黎,手中的小瓷杯被他收紧的大手紧握着,下一刻似乎就要碎裂开来。
“你看我敢不敢,我还有事要离京,大师兄会帮你易容,顺带着监督你,那副画在我的书房里,只要师兄失败了,自会有人去印刷个千把分出来,所以……”苏梦黎在薛紫衣要杀了她的目光中,缓缓得站了起来,鼓励得瞅了薛紫衣一眼:“师兄,努力吧,师妹我可是很相信你的,还有,别想着去我的书房偷画,不然我怕师兄出不来。”
苏梦黎说着,也不给薛紫衣说话的机会,直接就笑得一脸欠抽得离开了薛紫衣的视线。
与此同时,苏瑾赶到霓裳居的时候,他满面春风得走进屋里来,解决了苏梦黎的婚事,可以说是苏瑾这一年里最得意的事情了。
苏瑾面带自豪得推门而进,映入眼帘是满地的红色,大红的喜服软弱无力的摊在地上,看不出喜服的样式,只能瞧出一堆的红色丝绸纠结在了一起,想来是主人随意之举。而那地上的金叉更是散落了一地,这里一支那里一支的,直叫人心中无语。
房间里除了正中央的桌子,真的看不出什么地方整洁,而那光洁的桌面上,烫金的红色信纸显得格外的刺眼。
苏瑾只是一眼,就认出那是苏梦黎的笔迹,潦草而又张狂,实在没有一点女孩子家的秀气。简单的六个大字——我离家出走了。这样叛逆的事情也只有苏梦黎才能说得这样得理直气壮。
“大少爷,这……”王安瞥了一眼那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