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凑近示意她靠过来些,周理抱着捧花身子歪过去,大厅的广播正在叫他们前面的号,齐迹的声音同时落进了她的耳朵里,“不帅吗?”
“啊,”周理迅速地躲开,一只手捂住耳朵像是听到了什么脏东西,“你好恶心。”
齐迹直笑,不知道是不是周理这个吃瘪的反应太过好玩,直到两个人出了民政局男人的嘴角都没有放下来过。
他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我请你吃饭?”
周理白了他一眼,发挥了她作为一个律政精英的专业素养,“什么请不请的,从现在开始那都是共同财产了。”
齐迹努着嘴点头,“那我……用共同财产请你吃饭。”
他们选了一家附近的烤鱼店,吃到一半周理来了兴致要喝酒,于是天黑下来的时候周理妈妈给周理的电话接听的人变成了自己新鲜出炉的女婿,齐迹语气温和,伸手把卫生间里的水龙头关上,“她喝了点酒,这会儿睡着了。”
电话那头的女人忙不迭地说没事,嘴里埋怨着自己家这不省心的女儿,顺带拜托齐迹多照顾,齐迹笑着说没关系,电话那头又客气了几句就挂断了。
他重新打开了水龙头,把小方巾放在热水下浸湿,走出卧室透过镜子就看到了床上已经把被子踹到了一边的人,齐迹笑了声,心想着周理这酒量怎么比起来之前好像差了不少。
他用热毛巾给周理擦了擦脸和手心,都收拾完以后才在床边的地板上坐了下来,他沉默地盯着已经闭眼安睡的人,房间的中央空调在呼呼地送着风,绿植叶子被吹动着发出簌簌的声响,齐迹身子倾斜脑袋靠在了床边,
“周理,我们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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